天后兴致勃勃,“素玄公子不是一向待人和善的吗,什么话竟让你这么生气,视天规如无物?说来听听。”
素玄终于正眼看向天后,却没开口。
天后觉得素玄这副隐含怒气的样子格外顺眼,“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总要弄清楚前因后果,本宫才好断案是不是。
若真是他太过分了,本宫自当替你做主,可若是你蓄意生事,为了天庭的法度,本宫也绝不姑息!”
素玄看着天后,眼中的情绪闪过了一波又一波,最终又归于沉寂,一撩衣袍跪下,“是我先动手的,天后尽管按律处罚便是。”
天后一时有些愣住,平日里这小子占尽上风,少见这么低眉顺眼的时候。
是多难听的话竟让他隐忍成这样,自领责罚也不愿复述一遍,天后可真的好奇了,于是转向了鹦堀,“你来说。”
“我……”
鹦堀有些犹豫,这般情景,他好像变成二人之间较量的筏子了,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选择站在天后这边,“我不过是说青黛……”
素玄抬手聚起灵力,似要打向鹦堀。
“本宫面前还敢动手。”
天后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素玄,见他竟又有动作,自是出手制止。
但天后挥向素玄的法术却被一道金色灵力中途拦下,天帝从殿外大步走进,鹦堀的小师弟也脚步慌乱地跟在后头。
“整件事来龙去脉朕已查清,鹦堀你口出恶言在先,不过毕竟受了伤,朕就不追究了。
素玄,你打伤仙友,虽有过失,但念在你是出于孝心,也不追究了,这事到此为止,谁都不得再多言。”
“天帝宽宏,小仙代师兄谢陛下恩典。”
鹦堀的小师弟急忙按着师兄的头行礼,然后赶快拉着他离开,生怕又有变故。
出了明音宫,鹦堀觉得不服气,“你干什么?看看我嘴角的血,受伤的可是我。”
但很显然,小师弟一点都不同情,“被一个地仙打成这样,很光荣吗,你还要脸不要?”
“谁知道他用了什么邪术?占理的可是我,怕什么?”
“你是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占理,占个屁,你说的那些浑话都叫路边一个正在休息的岩石仙人听见了,要不是我及时求助师父,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站在这?”
鹦堀闻言,心也虚了几分,“我不就是说了几句闲话吗?干嘛一个个都这么较真。”
小师弟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大师兄,天天为这个混蛋操心,“你平常四处得罪人也就罢了,这回惹到天帝头上,万一师父真撒手不管,你要怎么收场?师兄,师弟我求你了,闭上你的嘴吧,不然我迟早要给你收尸。”
明音宫正殿内。
天帝扶起素玄,温声道:“回去吧,仓廉的这个徒弟一直是那副德行,说话难听,四处树敌,朕都有所耳闻,不用太在意。”
“是,小仙告退。”
素玄没有多言,老实退下。
天后见素玄又平安无事地躲过一劫,气有些不顺,“陛下日理万机不是忙得很吗?怎么这等小事还把你给惊动了。”
“仓廉镇守天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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