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不满,大公子的千岁寿辰陛下不也找了个借口广宴宾客吗?”
“可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生辰宴,众仙贺的也不是他,他真的就一点都不难受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觉不觉得大公子对云瑶公主总有种乎寻常的关心?就好像……要把所有遗憾都补给她似的。”
“兄长关心幼妹,不是很正常?”
“可这个异母妹妹自小受尽万千宠爱,什么都有,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大公子却流落在外吃尽苦头,到现在也没能认祖归宗,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心生嫉妒的吗?”
“心宽一点,活得也自在一点,不是很好?”
“若真的大度至此,为什么对着天后总是那副态度?就差把讨厌两个字刻脸上了,明明这么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图什么?”
“一个是血脉相连的妹妹,一个是亲生母亲的情敌,态度不一样,也很合情理。”
“如果是一般人,自是合情合理,可放到大公子身上……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了,你不要乱操心。”
“反正怪怪的。”
崇文与禄文的交谈夙月这边听不到,此刻,她正努力思考着待会献礼该说些什么。
“素玄,今日是云瑶千岁生辰,不知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夙月循声望去,是天后。
那看好戏的眼神是几个意思?夙月心中不满,不过脸上还是摆出礼貌的笑意,站起身道:“公主千岁华诞我家公子自然不敢怠慢,这是特意制作的一件寿礼,还望公主笑纳。”
夙月取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檀香木盒,走到对面,将它递给云瑶公主。
云瑶看着扁而方的盒子,心里别提多激动了,她一直对大哥送给母后的那些寿礼眼热得很,母后不想要,她想啊。
‘这么大,不可能再是颗石头了吧。
’
夙月听着这想法,脸上笑容更深。
云瑶期待地揭开盒盖,现里面竟是一件粉色的裙子,拿出来展开,一层又一层的轻纱十分飘逸,下边的裙摆还坠着许多珍珠,整件衣服流光溢彩,华丽非常。
云瑶爱不释手,觉得这件裙子简直处处合她的心意,“好漂亮啊!”
可这时天后却突然大雷霆,“居然敢用天界罪人的东西!”
夙月跟云瑶都吓了一跳,惊讶地看向天后。
天后却望向了素玄,怒声道:“素玄,鲛人族叛离天界罪无可赦,你竟用这鲛纱跟鲛人泪制成衣服送给云瑶,是何居心!”
夙月赶紧辩解:“可我们还跟妖界打过仗呢,妖族特产在天界不也卖得好好的。”
天后不妨这小仙还敢插嘴,“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夙月继续争辩,“天后娘娘,只是一些布料跟点缀的珠子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吧。”
天后怒斥:“住口,你是什么身份,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本宫,你的主子便是这么教你的?”
夙月觉得天后故意找茬,刚想再说些什么,素玄却起身赔礼,“天后息怒,夙月初来乍到,您别和她计较。”
夙月奇怪地看过去,明明是天后蛮不讲理,这示弱一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一脸的不安,胖鱼哥哥是被人施咒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