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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章 二十一 屠戮四（第3页）

！”

“……”

加斯没有回音，只是驱着影兽快前进，跳过那些从废墟中伸出来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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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正直的人，但我也不是个坏人啊！

！”

比格诺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

决堤的洪水化作了一条江河，剩下的尽是木然的河水。

而加斯此时，在这木然的河上，掀起了一丝波澜。

“这是你第二次问我做了什么。”

他语言生硬而平静，好似将一根竹竿深入滔滔河水，“我还是那个回答，帮你逃走啊。”

那“竹竿”

开始搅动，荡出浅浅的微波。

“只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我让你做过选择吧？”

“……”

（木然。

）

“亚门内尔是祈灵……他很强。”

加斯言语干练，而在比格诺斯意识的湖面中，“竹竿”

造成的微波在湖中组成了一幅画面——那是一只影兽的视角——它看到的却只有亚门内尔在冰与火中大肆屠戮，“你觉得怎么从他手底下逃走？”

“……”

（木然。

）

“你没有办法。”

“……”

（木然。

）

“但我有。”

“……”

（深思。

）

竹竿的搅动加大了，细微的波浪开始翻涌。

“这是你自己的抉择。”

加斯以一种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你的选择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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