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秽气划破巨石,解了即将失效的障眼法。
躲在巨石中的人当即暴露在沧渊的眼前。
地厌蜷缩着身子,一旁的映容哭着对着它的腹部施展治疗之法。
听到动静的映容眼泪都来不及擦,提起那柄黑水晶所制的长剑,剑尖直指沧渊的面门。
“本尊都不认得了?”
听到沧渊冷寂的声音,映容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身上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人抽去,映容跌坐在地上,抓着沧渊的衣角,仰头乞求着,喉咙中还出“呜呜”
的声响。
沧渊的心顿时跌入谷底,抽回衣角前去地厌腹部那处查看,金色的眼瞳张了一张。
焰齐整个人靠在地厌的身上,半张脸挂着鲜血。
脸上、脖子、手背上扒着纹路不规则的暗红色纹路,像是因缺水干涸导致皲裂的土地。
如溪流般的鲜血自他腹部涌出,浸透他的衣衫后,落到地厌粉白的毛上,将毛洇湿成一簇一簇。
沧渊强压涌上心头的怒意,催动体内的秽气聚在掌心,谨慎的帮焰齐疗伤。
他清晰地看到:焰齐的腹部不断往外掉落黑色的水晶残渣。
性命堪忧。
一旁的映容拎着剑上前,抽噎的看着重伤的焰齐。
“若不是你帮他疗伤,他撑不到本尊前来。”
沧渊收了秽气将焰齐浮在半空,对着映容道:“坐到地厌背上,随本尊去岩浆溶洞。”
路上,沧渊解了映容的哑穴,未等他问,映容震天的哭声吵得他起了杀心。
“闭嘴!”
沧渊怒道,“再哭,本尊就将你从地厌的背上扔下去!”
“呜呜……”
坐在地厌背上的映容缩了下肩膀,瞧着浮在沧渊身后的焰齐,悄声啜泣。
没了扰人的哭声,沧渊问道:“本尊离开的这段时间,生了什么?”
眼神从映容颈间的坠着的碎星矿上流过。
沧渊心如明镜。
想来重伤后的焰齐没能被人现,全仗着自己之前让他给映容的碎星矿,将二人一狗的气息隐了彻底。
“我不知道……”
映容哭的小脸涨红,边擦泪水边道,“我莫名其妙被的焰齐传到那块儿石头里……”
“之后呢?”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地厌……我等了好久焰齐都没有来……我本来打算出去找他的,可是我找不到从哪里出去……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焰齐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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