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元父也出来了,元父见元春被泼了水,先把女儿挡在身后。
“公爹,婆母!
我们元家怎么出了这么个害人精!
我真是命苦,他们二房生不出儿子,就想霍霍我家大明,招个扫帚星来,克死我儿子!
那可是我们元家的独苗啊!
!”
大伯娘冲天嚷嚷,让故去的元家长辈替她主持公道,她张着两只手,大呼控诉,“你们这么做是要下地狱的知不知道!
阎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还我儿子命来!”
大伯娘哭嚷着,上来就要撕了元春——
元父带着元春一躲,抵开她的手挡了回去,大伯娘脚下不稳,摔倒在地,随后大哭起来:“我的命好苦啊!
凭什么死的是我家大明死,凭什么他们二房过得顺顺当当!
二房那婆娘跟人跑了,留个女儿还想找亲事,我呸!
生下来就是扫帚星,克得我家大明连爹娘都认不得,白白疯疯傻傻这么多年!
老天爷你睁眼看看如今,大明这么孝顺,这么好的娃娃,就这样无缘无故给人害死了,却叫那早该被人吃绝户的死皮赖脸活着,阎王爷啊!
快来把他们抓去,抓去吧!”
元父被她这一通乱吼气得脸黑,看自家大哥一言不,不由心寒:“我虽同江小子没说过几句话,但这几日他吃住在我家,我虽没什么本事,看人的功夫还是有的,江小子不喜欢说话,但行得正坐得直,知书识礼,况且他才十六岁,能做什么?他比元明还小!
就因为是外乡人,便可以血口喷人吗?你若不相信,大可把人找来说清楚。”
元父还从来没说过这么长的话,眼底里都是血丝,“只你今日空白白牙污莲娘清白,辱骂阿岁,说这样歹毒的话,还要吃我家绝户,那就别怪我请村长来要个说法!”
当年莲娘不见那会儿,元春还小,是元家大房两夫妻跟着到郡城一块儿帮寻人。
莲娘的死讯是官府给的,跌落的山崖元父去过无数次,村里人都觉得莲娘可怜,年纪轻轻就叫土匪给害了。
可偏偏过了一阵,村里开始有闲话,说莲娘在郡城里同个穿金袍子的走了。
且不论莲娘是不是真叫土匪害了,这话一说,就是害莲娘的名声。
当时只有元家大房帮着寻人,这话不可能是元二家说的,只可能是元大家。
元父亲自带着元春上门要说法,大伯娘客客气气的道歉,说辞是不过闲聊,村里的姨婶关心莲娘的下落,问得细,她就把打听到的全说了,不知怎么传成这样。
元父黑着脸,让大伯娘同元春誓这事是假的,且保证以后再不说了,若有人同她说起,也一定解释清楚。
那时的话信誓旦旦,可只是过了一年、两年,再三保证的人却忘了承诺,闲话说多了,到最后,连自己也信了。
元父本就生得孔武,忽然沉了脸,看起来颇不好惹,大伯娘被制住了,不敢再疯说。
元春却红着一双眼睛生气,听到爹话,立马跑回家把江酌请来。
她一路回家都是红着眼睛,可甫一推开门,瞧见江酌在打水,生气变成了委屈,不晓得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被人说成扫把星。
江酌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顿了下,才把水桶放下:“怎么回来了?”
元春犹豫了很久,瘪声瘪气开口:“大伯娘觉得是你害了大明哥,空口白牙诬赖你。”
她说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里头有生气、有坚定、有委屈,就是没有怀疑。
不知为何,对着这样的眼睛,江酌说不出骗她的话:“不是我。”
“那我们现下立刻去大伯家说清楚,要他们还个公道。”
元春握起拳头。
江酌用一旁的帕子擦手,同元春说:“不过这事,你得找张大夫一块儿去。”
元春一怔:“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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