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春天的缘故,夜风称不上寒冷,比起白日里的温暖,只是略带些凉意。
风拂过的触感令于景一联想起优菈冰冷的手指,她在雪山的冰泉里浸润过的手指温度恰好与夜风相似,在经过时能令他骤然清醒,并联想起那指尖触碰到某些另外部位时的感受。
“……晚上好。”
优菈从于景一身后一步步走来,金属鞋跟在木质地板上留下闷响,在走动时,由上向下逐渐变细的鞋跟反射出流淌着的月光。
她的语气浅淡,双眼微微眯着,向外微微扩散开来的袖口舞动着,在风里如同绽开的花瓣一般。
“没想到会在二楼阳台找到你,这栋小房子的租金不便宜吧。”
她拢了拢被风吹得向两边散去的散乱丝,目光掠过于景一,遥遥看向远处在风里被吹得飘飞了起来的藤蔓,它们本来正爬在另几幢小楼的墙壁上。
此刻在风中,连叶脉都如同芭蕾舞者一般翩翩起舞。
“是不便宜。”
于景一点了点头,“但是冒险家一般也不会缺那点摩拉嘛——秘境里什么都有。”
或许连蒙德城百年之前已经失去效力的地契也会有,只是于景一显然没什么证明的办法,毕竟他也没找到过那种东西。
“冒险家的生活很辛苦吧。”
优菈的目光依旧直直向前,于景一顺着那方向看去,依旧除了蒙德城无边无际的小楼什么都没看到。
“要在秘境里野外求生,甚至在探索完之前都不太方便回蒙德城……那样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或许还是没有骑士团的方便一些。”
“……虽然,现在在蒙德城外的生活,或许和冒险家也没什么区别。”
骑士团毕竟是蒙德城的某种象征,不仅仅是四风守护,在多数蒙德人的心理大概都算得上是神圣的某种象征,比起实际意义,精神上的意义更为重要。
所以优菈会有这样的想法,于景一当然也不意外。
如果他是个普通的蒙德人大概也会这么想吧,就像是以前渴望通过考试取得成绩一样——只是现在到了提瓦特,那肯定就要尝试一些不那么平庸的东西了。
“但是很有意思。”
于景一扶着护栏朝外望去,想起自己的位置与一位名叫海伦的盲眼少女有些相似,“永远都不知道第二天会生什么,也永远不知道会在那些想都没有想过的地方遇见谁——就像是在雪山里遇见你一样。”
“而且,这样可以在别人问你‘你最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的时候,快报出一系列旅游景点来证明自己做了很多事情。”
优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难怪啊,如果是于景一的话,能有如此的见解,我竟然会觉得很合理?难道是我的大脑也被你的思想侵蚀了吗……可恶!”
“哎呀,差点跑题了,还有这个,是最重要的事情……”
优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骨哨。
它通体洁白莹润,雕刻并不多,看上去只是草草被雕琢成了哨子的形状,整体外形甚至都显得有些粗糙。
与其称作是哨,倒更像是练手时做的勉强能吹出音符的乐器,虽然它已经被打磨得大致圆润,但从细节处的些许瑕疵还是能看出它显然是手工制作。
“……我曾经跟着一位璃月乐师学习了这番记忆,至于那个被璃月遗忘了的人,姓名不提也罢,反正也没谁关心——也没什么再去见到他的机会了。”
她顿了顿,语气充斥着某种层面的怀念,就好像这段话来自悠远的过去,而非夜风吹拂下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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