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信,就这么简单?没有后续了?真的一点、一点都没有了吗……明明答应我,要和我准时联系的……”
浅青色的少女攥着裙角与信纸,指节一点点收紧,直至用力得都有些指节白。
“是啊,就这么简单。”
温迪一点点揉开特瓦林紧攥着的双手,语气和神情俱十分温柔,正逐渐如流水一般把她带进某种奇妙湖面一般的心境。
“因为本身也不是永别,只是暂别,甚至可能他下次回蒙德的时候,连你们规定的通信时间都没过去几个——蒙德和别的国家本身距离也不远吧,这么看来,没什么特别理由的话……好像并不需要当面道别。”
“但只有我一个没有。”
特瓦林如同鸵鸟一般,深深埋头进双膝之间,传来的话语甚至有些憋闷。
“你们一个个,全都有他亲口说出的告别,只有我,上次见面的日期还停留在更久之前……明明来看我一次也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明明我、我……”
“可是就算来了又能说些什么呢?”
温迪同样坐到了特瓦林身侧,抱着膝,盯着远处平滑光洁的石制墙面。
风龙废墟当然是不会有什么建筑师的,只是有没什么事情可做的风龙会用风的涡流一点点切割打磨那些石材,直到它们比起神殿中那些人造的恢宏场景更为光洁才停下。
“期待之所以是期待,就是因为它永远不会被实现,也永远不会落空——像是这样永恒的期待,永远都可以保留在生命之中……”
“换句话说,这也是轻小说里‘难言的留白’呢。
你不是很喜欢看那种轻小说吗?”
温迪的目光依旧定格在石缝之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那些坚硬的石壁仿佛都能在这跨越漫长时光的目光里扭曲。
“这样啊,我好像明白了……”
特瓦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但我的渴望总还不会因为这样的想法而减淡半分的……我真的很想他,真的很想。”
她似乎尝试过反复强调,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那种方式。
“唉……有些事情就是因为知道是不对的,才会只能以想象的方式反复强调。”
“即便我知道能说的话浓缩在信件里回答会是更好的方式,这样才能把同样浓缩了的情感以十二万分的精力再次体会,每次重新感受都崭新未曾褪色。”
“所以,再帮我送一次去往璃月港的信吧?”
“诶嘿,真拿你没办法。”
温迪状似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但却没有多少责备的神情,只是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信纸。
“最后一张了,省着点用哦——我订购的能用机巧运送的信纸还没到货呢。”
……
此刻的于景一刚刚迈进那看上去就十分阴森的矿洞之内。
他提着一盏在路边随便捡的矿灯,用夜泊石与萤火虫的混合物勉强造出了些只能远看的光亮,随后,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守墓人那样,昂挺胸地迈进了废旧矿洞之内。
明蕴镇的矿洞有些潮湿,滴答水声不绝,只是来回在这洞中流淌回荡着,几乎有些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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