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海水孕育生命、土壤培植草木,无机的与有机的东西就那样在基质之中生长,借助巧合、借助四重变化,来一步步由死后的污秽走向包容万物在内的终点。
“也因此,基质是一切,是温床,也是‘太一’之中流溢出的万物、原初之光的外显……它可以是任何事物,也可以是被现世污浊染上了的原初。”
“……请不要表现得这么僵硬,听到我对于炼金术的讲解并不会损害你的心智,这里面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禁忌的知识。”
阿贝多提着铅笔提醒道,外套的洁白色泽在那一瞬间竟然如同映出了金色。
“不,我只是……”
于景一思考着自己该如何表达想法,“我只是不知道你画到了什么程度,我草率移动会不会影响你。”
“不会。”
阿贝多摇了摇头。
除了那些又像是常识又像是深刻知识的话之外,于景一似乎觉得谈话落入了某种瓶颈,阿贝多比他想象中还要博学许多——虽然他在这之前就有了预料。
虽然她出现在蒙德城,平常也没什么存在感,最能够被人记住的时候大概是武器池塞了一把非常泛用的强力武器的情况。
但与炼金术有关的背景可是做不得假的。
如果白垩真的有那样强大的能力,那于景一简直可以将这称为新时代的两颗核弹会面——总有一种方式让蒙德城选择一个自己毁灭的方式。
“……虽然名为‘基质’,但现在的炼金术里,它一般不承担那么重要的作用,因此甚至可以被当做催化剂看待……所以,基质本来就可以是任何东西,仅仅从这个词之中,看不出什么。”
阿贝多略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大概是知识终究有穷尽之时,就连那种程度的精神储备也不足以解决于景一的所有问题。
他略有些无聊地想到,组成基质的基质或许可以不是一种基质。
这就是炼金术领域的绕口令吧。
在话语又回归了沉寂之后,只有铅笔笔芯划在细纹素描纸上出的沙沙响声,像是顺着光滑表面滑落下来的成堆沙砾,一次次重复后,才能堆叠成高耸入云的高大楼阁。
雪落在地面上的时候是不会出声音的。
“阿贝多,你说,鸟儿为什么会飞?”
试图活跃气氛的于景一认真问道。
“……鸟儿为什么会飞?”
她重复了一遍。
“……?”
她愣愣地抬起头望向于景一,那双碧蓝的瞳眸如同平静不起波浪的果酒湖水面,看上去似乎没有包含任何情绪,只是有些莫名的疑惑。
“这是什么问题?鸟儿会飞,是本能所决定的能力延伸,就像神之眼持有者在简单练习过后就会使用元素力一样。”
“蒙德曾有一种已经灭绝了的禽鸟,会在初次学飞时借助爆爆瓜爆炸时的推力,体验一次飞上天空的感觉……如果在那过程中它没有学会去挥动翅膀,那就将迈入永恒的死亡。”
“所以,大概也没有为什么——最终的鸟儿都学会了飞翔,这是结果,而过程在结果面前总显得不那么重要。”
于景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开始思考鸟儿为什么会飞的下一句是什么——但他并没想起来。
大概那些记忆确实太过古远,以至于只剩下某些片段。
但至少他现在知道了,神之眼持有者似乎也不是本能一般就具有了那种无比强大的力量,也要像婴儿学步一般经历一段蹒跚的过程。
就更有理由让自己偷偷摆烂了。
阿贝多顿了顿,接道:“所以,最后你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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