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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撬开蠕虫的壳（第3页）

飞鸟的尾羽掠过树梢，金色的光被反射到1号的眼中。

他的瞳孔缩了一下，感觉世界正在缓慢融化。

“西蒙斯先生，”

宝琪推开门，她坐在校长先生的对面，对他说：“我来向您打听学校的事情。”

校长很少遇见如此直白的提问，他噎了一下，问：“你想了解什么？”

“你能告诉我什么？”

西蒙斯盯着面前的酒杯，“实际上，我没有什么能告诉你的，侦探。

你只需要找出凶手，制止罪犯继续杀人。”

他的话说得很慢，眼窝里的玻璃球体转个不停，仿佛在为了隐藏什么而侦查环境。

1号对另外两人说：“抱歉，我们在为领袖做事，请你们回避。”

“我是领袖的近卫。”

斯科特拒绝他。

见1号愣住，宝琪接过话头，它说：“那领袖是否给予你旁听的指示？”

“领袖并未下达该命令。”

斯科特退出去，同样离开的还有莉拉。

西蒙斯独自一人，气势也开始变弱，他说：“看来你们已经掌握活在这里的方式。”

“领袖吗？”

宝琪问。

校长缩在沙里笑了一下——或许他在笑，又或者只是酒精在让他抖。

他告诉宝琪：斯科特是领袖最新的最信赖的人，而他自己，或许已经不再被信任。

“因为我办砸了一件事。”

西蒙斯站起来，那杯威士忌让他摇摇晃晃。

他走到书架，拿起一摞资料，“但是我只是个无能的酗酒的老头，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想一想唐，我比他快活多了。”

宝琪拿起西蒙斯递给她的东西，现那是最后一个受害人的档案。

“可怜的唐娜，我怜悯她和她的弟弟，我也只怜悯他们两个。”

然而，唐娜已经死了。

宝琪将手指按在另一个人的名字上。

它说：“我需要跟这个男孩聊一聊。”

“别指使我，小姐。”

西蒙斯说，“他退学了，我也指使不了他。”

“那就带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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