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病是怎能出现在阿花身上的,那也只能等这孩子醒来才能知晓了。
时间已经是子时,楠姨行了针灸,豆大的汗珠从阿花脸上掉落。
“现在她身上的热气已经退了不少,等明日一早我去寻几味药材。”
结束后,楠姨将阿花平躺放入被中,女孩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
“多谢。”
只见楠木从木架上取下几本书,拿出笔墨纸砚勾勾画画,雪梅留在床前照看,姚枝身上有些乏力,不想打扰到楠姨,刚想转身出去就看到沈逸青像尊神像一样靠在门口。
“出去吧,我们别碍事了。”
姚枝轻轻揪了揪他的袖口,两人便一同离开了房间。
刚出门一股寒气就迎面而来,女孩的睫毛上立刻沾上了几朵雪花,姚枝揉了揉眼睛,随后望向身旁的人,沈逸青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姚枝觉得还是之前笑容诡异不怀好意的样子更适合他一点。
也许是目光太过于强烈,沈逸青不自然的转过头。
耳边只能听见雪落下的声音。
“行阳的那场瘟疫是我心中的死结。”
“我来长临也是为了探寻此事下落。”
沈逸青像是在解释,解释他曾经那么多次的欲言又止,还记得起初姚枝对此人的来历十分好奇,不过这么久过去了,她倒是没有先前那样在意。
毕竟沈逸青的所作所为实在说不上是个坏人。
“那你查的怎么样了。”
姚枝歪头问道。
一声无奈的笑随风传到耳侧,沈逸青背靠在围栏上,头微微后仰,雪花肆无忌惮地飘,使人丝都染上了白色。
冷气袭来,沈逸青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对眼前这个人暴露了太多情绪,这并不是一个好的迹象。
片刻后他将头抬起,月光透过云彩,给人的脸加上一层薄雾,姚枝现沈逸青已然恢复了往日散漫的神情。
他将手伸开,胡乱地整理了一下头。
“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不在长临了,你可不要再三天两头受伤了。”
是一句久违的打趣。
姚枝可禁不起他这样调侃,立即叉着腰走到沈逸青面前:“就算受伤也都是楠姨治疗,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别忘了,你上次全身是血还是我帮你包扎的伤口!”
“多谢姚大小姐了。”
沈逸青笑眯眯地将女孩的表情藏在眼中,随后扶上她的肩膀帮姚枝转了个身,轻轻推着女孩走到长廊尽处的客房。
“时间不早了,你先在这休息吧。”
见沈逸青转身就要离开,姚枝连忙喊道:“等一下。”
脚步声停止。
“你说你不在长临。”
“几个月后就是我的及笄礼,你还能不能来?”
姚枝早就有打算将这些朋友都请来她的及笄礼,虽说与沈逸青没有那么熟悉,但毕竟也是过命的交情,如果穆言也在长临,姚枝觉得自己肯定也会将他请来的。
想到这里姚枝便更加理直气壮,她扬起唇角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沈逸青看着女孩闪闪光的眼眸,一时冲动。
“能。”
承诺就这样给了出去。
……
雪终于停了,温暖的阳光落下,白茫茫的雪地映着刺眼的光芒。
姚枝在沈客卿的府邸照看了几日,便被楠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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