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骷髅,她倒想看看洪渊能这般放纵到几时。
清弦冷笑:“少掌门若是来说这些的,就请回吧。
庚帖之事,我会亲自和老掌门谈。”
“你就那么巴不得跟我断的干干净净?”
洪渊撂下杯子质问。
“藕断丝连不是本君的风格,本君说不要的东西,就永远不会再要。”
清弦看一眼洪渊都欠奉,只垂眸盯着杯中的绿茶。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没等来回答,洪渊便自顾自继续:“多少次只要你稍稍不那么掐尖要强,我们都不会争执冷战,以至于到如今这般难收拾的境地。
明明是个女人,那么认死理做什么?我是你将来的夫君,不是你的对手,更不是你的仇敌。”
清弦感觉耳道有些痒,用小指头勾了勾:“少掌门明月清风,自有万千佳人入怀,实在不用吊死在本君这就歪脖子树上,还请少掌门高抬贵手,把庚帖予我吧。”
她竟是如此这般不在乎的模样,洪渊浑身抖,指尖握紧几角,身体前倾,逼视着清弦:“你当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少掌门不是早知道本君惯来只会舞木仓弄棍不通文墨吗?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我猜,抱歉,猜不了。”
清弦换了个姿势,伸手抓了把花生放在手里剥。
仿佛这剥的不是花生,而是洪渊脸上那张扣着的假面。
他哽了哽,而后垂眸,从牙缝里挤出声:“你就不知道低个头吗?”
“低头?”
清弦剥花生的动作一顿。
洪渊顺势继续劝:“退定礼的事现下知道的人不多,我可以去寻我父亲,我们就当一切都没生。”
“我为何低头?”
清弦将花生米放入一旁的干净碟子里,“和人白日苟且滚作一处的可不是我。”
自己做和被人点出来完全是两种感觉。
洪渊脸色顿时青白,而后便是爆红,手指全部蜷进了掌心,手臂的青色血管根根分明。
“而且洪渊,这么多年,我已经给足了你机会,不管怎么算,都轮不到我低头。
不是我不讲情面,而是你屡教不改,朽木难雕。”
清弦慢悠悠的拾弄着盘中寥寥可数的几颗花生米,“我忍够了,不想再忍了。”
“你考虑清楚,日后你后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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