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1+1>2的正确表达吗?痛苦。
“明天,我会跟她道歉的。”
柳清霄正要说话,文宣却抢答了,他将少爷拉在榻上,继续擦头。
“我是想说,很抱歉,我今天确实是忘了通知你们。”
没有反应。
“文宣,我并没有要求你跟翁蔷道歉,也不准备提要求。”
“我只是觉得今天对她态度不好,有点愧疚,跟少爷没关系。”
文宣将头放下,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文宣,在这个院子里,你是唐迎最在乎的人。”
在唐迎的记忆中,在大片的书籍之外,文宣是出现最多的人,比父母还多。
定安侯府很大,规矩众多,唐迎分明从小循规蹈矩,但他的院子里没有管事,是文宣充当管事。
候府少爷向来是由侍女守夜,但唐迎只有文宣睡在外间。
五少爷从不夜起。
唐迎在院子里很少见到下人,但他只会对别人说,是我不喜欢人近身。
“所以不必道歉。”
笼络手下是少爷的事,却不该侍从来做。
又哄走一个。
柳清霄躺在床上,身心俱疲,直觉这一天……真是快乐。
被按头石灰吟的羞耻不值得关心,解决青少年的心理问题的费神不值得在乎,真正重要的事情,是大佬给传了小抄,终于不用自己瞎猜了。
改变世界,开心。
当腿部挂件,幸福。
……
上元不夜,但人有晨昏。
风雪飘渺,夜色深沉,即使是楼船红鸾帐,也沉寂了下来,余几盏红灯笼。
西子楼的女医素手纤纤,翻飞似影,一排银针取下,相差不过一瞬。
“呕。”
一滩污血吐在了盂盆中。
“劳烦女医,上元夜也不得闲,潇越愧悔。”
潭潇越吐出之前积压的淤血,自觉轻松了些。
“嗤,你会愧悔?”
女医随意抹了额头的汗,又重新取出长针放在灯火下炙烤。
“我那丸药是吊命的,是压榨生机的猛药,不要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
长针随着指尖缓慢捻动,深深嵌进皮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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