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安康。”
转身下了楼。
解令拎着食盒进门,“女娘,上元安康。”
“解叔,这么晚,麻烦你了。”
潭潇越接过药碗,药煎得浓稠,汤色深黑。
“上元安康。”
她晃了晃药碗,“解叔,你觉得殿下如何?”
解令收了食盒,对这问题有些不解,但还是搜罗了一下,“殿下英明沉稳,仁德宽宏,想必是个明君。”
“四殿下如何?”
“是劲敌。”
“五殿下如何?”
“劲敌。
除夕夜的杀手……”
“解叔,不要这么武断。”
潭潇越摇头打断了。
“女娘问这个,是有什么需要我做吗?”
解令紧了紧身侧的弯刀。
“只是随意问问,你我都是东双郡人,这一年生死与共,我最信任你。”
潭潇越喝了药,浅淡的笑,“红芹丫头太纯良,只有解叔能令我安心。”
里面有五分实话。
“女娘是做大事的,我就一点武功拿得出手。
女娘想要做什么,解令一定尽力。”
“真的只是问问。”
潭潇越放下药碗,神情诚恳,“我近来常思,殿下其实艰难。
储位不定,我等手下人也是如履薄冰。”
“是啊!
四皇子就不说了,他是皇子中唯一司掌朝中部门的,定安候府也深不可测。
五皇子看着不声不响,其实军部根基甚深,宁敬源还在一直笼络学子。”
解令一直跟着潭潇越,对几位皇子的信息也都有了解,说起来头头是道。
“你也觉得,其实三方夺储,胜局难定。”
“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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