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们殿下大喜的日子,少谈那些政事,这五百多年来殿下殚精竭虑还不够啊,让她休息几天,松快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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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是,是我老糊涂了,还没问过殿下您和岁歌王女相处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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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处得不错,她是我流落凡间时的旧识好友,彼此还算了解对方的性情。”
一向多愁善感的鲸王已经眼底含泪,“这样就好,您终于能彻底与上一段感情撇清关系,以后那位就算认出您了,又能对有妇之妇做什么呢,恭喜殿下啊。”
“是啊,彻底再无瓜葛,”
殷九弱笑着垂眸,现自己已经能对扶清一笑而过。
那些旧事心伤永远尘封便好,虽然忘不掉,但不再记起,不再为之感伤就会很好。
“魔尊泉下有知,您成家立业,又出落得亭亭玉立,肯定欣慰不已。”
狼王感叹出声,“我们三个老家伙也算是完成了魔尊的嘱托。”
闻言,殷九弱的眼神有一瞬的黯淡,她几乎没有任何有关母亲和娘亲的记忆。
只是常听三王说当年魔尊有多么英勇无畏,意气风,令三界六道无数人倾慕。
而她这位娘亲应该在神界所谓的神狱里,不想见她,更不想承认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不想见便不想见,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只是她私心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想看看那个是自己的娘亲的人,长什么样,就看一眼不多打扰。
“我娘亲……她应该不会
来的吧。”
她呢喃了一句,用着自嘲的口吻,“也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至少在魔界里,她没有找到一张娘亲的画像,连侧影都没有。
据说,她娘亲离开前,要求母亲把全部画像、信物,任何有关她的东西都烧个一干二净。
听闻此言,三王全都说不出话来,魔尊和那位司狱的恩怨情仇,他们也只知晓些许皮,无法多加评判。
只是有些心疼,从小没有父母庇护,不得不流落凡间,颠沛流离受尽欺辱,还被人骗心骗身,落得魂魄归来……
但神界的神狱地位特殊,因为处在边界,难以得见,寻常人也无法靠近。
对此,他们的确无能为力。
“殿下,我们只知道您娘亲与魔尊分开后,这些年来深居简出,不曾与他人有过任何交往,兴许根本不得知此事。”
“无碍,我只是有这样的愿景,”
殷九弱勾勾嘴,眉眼舒展地笑,“愿望之所以是愿望,就因为它或许永远不会实现。”
“殿下,您不必这般伤神……”
三人上前两步,总想说点什么安慰殷九弱,可绞尽脑汁也无言以对,只能待在原地看着殷九弱继续往外走,一路分花拂柳,衣带沾露。
魔界的亭台楼阁,或是怪石嶙峋之处,都是行路匆
匆的魔族和修罗族人,为了这一场大婚人人都开心忙碌。
见到一身黑衣如星月皎洁矜贵的殿下,时不时停下行礼,再继续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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