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我乃一介贫民,哪里敢怨恨尊贵的王爷?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王爷也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那是一个梦,一个噩梦,我保证不会纠缠,若我的存在,对王爷来说是污点,我可以立刻消失,保证再也不出现在您的面前。”
她起身想跑,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腕,面色微怒,“坐下,是噩梦还是美梦,本王自有定夺。”
什么意思?
美梦?
宋不失搞不懂他,但还是乖乖的坐下了,她真的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
“王爷,您是不是喝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酒瓶,怕他酒疯,那么高度的白酒,他竟然当水喝。
已经快见底了,这一瓶可是oo毫升啊!
“没有,本王很清醒。”
他又拿回酒瓶,自己满上,另一只拉着她手腕的手,一直也没松开。
宋不失如坐针毡,“王爷,您还喝啊?吃点菜吧。”
他有些上头了,脸也红了,看她的眼神也更加深情,“跟本王讲讲,本王真的很想知道……”
“讲……讲什么啊?”
宋不失欲哭无泪,她不想把谎言继续加工,怕露馅啊。
他很执着,甚至脸都凑了上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眼睛写着迷茫,疑惑,沮丧,杂着几分心疼与柔情,真是一言难尽。
她只得一直往后退,他便一直往上凑,两人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僵着。
浓烈的酒气和压迫感扑面而来,宋不失人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逼近,心慌的一匹,身后空无一物的她,退无可退,眼见要倒了下去,他及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的屁股坐在石凳上,身体却睡在半空,他的手拖着她的身体,身体几乎压在她身上,这姿势简直暧昧到让人脸红。
宋不失从来没有这般慌乱过,用手轻轻推着他,俏脸红透,仿佛能滴出血来,“王爷,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先松开我。”
他手一松,她后背真的落地,后脑咚的一声撞在地上,疼的她嘶哑咧嘴。
臭男人,让你放你还真放啊,也不说把我扶起来!
他果然是微微有些醉了,现她摔在地上,又赶紧将她捞起来。
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喝酒,等着听他们之间的故事。
宋不失重新坐好,揉着脑袋继续讲,无非是把露丝和杰克二人在船上的故事说得再细一点,他默默的听着,很认真的样子。
讲到他给她画像的时候,他转过脸,眼睛又直勾勾的望着她。
宋不失赶紧闭嘴,心说,完了,是不是讲露馅了?难道他不会画画?
“王爷,怎么了?”
她轻轻的抚去他的手,他的手却抓得很紧,生怕她跑掉似的。
宋不失吃痛道,“王爷,您抓疼我了。”
听到她说疼,他才现自己的手一直在用力,小心的松开一些,却没有完全松开。
如果说之前可能有怀疑,听到这里,他是真的相信了。
五岁之前,他也是个有父母的幸福孩子,儿时仅有的记忆中,母亲教他作画的画面一直存在脑海中。
失去父母后,他对外再也没有提笔画过画。
无数个夜晚,他想念着深爱的母亲,会躲在屋里画下母亲的容貌。
所以,这世上根本无人知道他会作画,对外他从来不提,即便有些场合需要作画,他也推说自己不会。
因为他的笔,只画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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