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你要哪个?”
“棒棒糖?”
吴启城谢熙彤是否在开玩笑,谢熙彤却很平常地着他。
“那要橙子的吧。”
吴启城接过攥在手心,到谢熙彤拆开包装袋放入嘴后,吴启城也含住了棒棒糖。
亭子里恢复了平静,可能是糖果堵住了嘴巴的原因。
谢熙彤不说话,吴启城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舌头不断地搅动着那颗糖,只是为了缓解紧张,根本没有尝到那是橙子口味。
“你谈过恋吗?”
后来回想起,吴启城只记得那是嘴巴已经感觉到了棒棒糖棍子的顶部时谢熙彤才开始说话的。
“恋?”
谢熙彤的语气很温柔,就像是睡梦中发出的呢喃。
吴启城口齿不清地说,把棒棒糖拔了出来。
“没有,我高中很少和人接触的。
都是一个人,有点孤僻。
上了大学,远离了我父母的监管,没有了学业压力才开始好起来。”
“你爸妈对你很严厉吗?”
两人肩与肩的距离只有一拳,他们侧视着对方,到的,都充满着暧昧。
“不能说严只能说他们要我一定要按照他们的规划走。
小学是获得各种奖项,初中是靠一个重点高中,高中是靠一个重点大学,选择一门他们心仪的专业。
未来做一个高层的管理人士。”
吴启城闭上了眼睛,到了从前那些少年宫、艺术班、补习班、家教。
这些原本已经被他扔到角落里镣铐被谢熙彤一问,再次出现。
谢熙彤注视着吴启城的表情在这方面,谢熙彤有着共鸣。
她虽然喜欢羽毛球,可那不是天生的。
热的来源有两种,一种是生来的。
另一种是荣誉所带来的。
“我其实最开始也很讨厌羽毛球。”
“嗯?”
吴启城向谢熙彤。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不能电视,不能吃雪糕和零食,不能玩玩具和。
只能每天举着手在前后场跑着同一个步伐。
上了小学开始拿拍,每天都是十小时的上课时间加上晚上的训练时间,周末别的同学都在玩我还在那里做着做了几千遍的挥拍动作。
上了四年级就开始打比赛,那个时候我身高很矮,对上的都是比我大一两岁的,然后就开始疯狂练习,思考战术。
一直处于一种麻木仍人使唤的状态到了初一,我就开始有了荣誉感,获得的奖项也让我热上了这门运动。”
“那你最终还是上了它,我没有…我一直着…着…另外一个它。”
刹那间,吴启城有过将说唱这件事告诉谢熙彤的冲动,最后还是改口了。
谢熙彤没有问下去,她双眼蒙蒙地着吴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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