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杨老二的脸上便露出了气愤的神情,这俩人为啥会这样?这还用问吗?如今这三人属于穿一条裤子,傻柱被耍了,这俩人也脸上无光,最主要的是闫富贵这么干,等同于挑战他们的权威,这要是放任闫富贵戏耍傻柱而不整治,以后在大院里谁还会拿他们管事的当回事?
傻柱的话余音未落,一旁的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开腔了:“我说柱子啊,那闫老抠竟然如此小瞧咱哥几个,咱可决不能轻饶了他!
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好让他长长记性!”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杨老二紧接着附和道:“大茂说得太对了!
他竟敢戏弄你,简直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嘛!
难道他以为我们只是纸老虎,不敢威吗?哼,这次非得让他尝尝厉害不可!
这个老家伙竟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咱们绝不能轻易放过他,必须要狠狠地教训他一番,让他明白惹恼我们会有什么后果!”
傻柱见二人如此表态便说道:收拾这闫老抠那是肯定得收拾了,但具体怎么收拾他,我想听听二位的意见?
傻柱刚说完,许大茂就直接说道:收拾他还不容易,我早就想好了。
我说二位,你们知道怎样才能最让闫富贵肉疼?
傻柱和杨老二看着许大茂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催促道:“嘿!
大茂,有啥事儿你倒是痛快点儿说呀,别老是吊人胃口行不行?”
许大茂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你们想想看,这老家伙平日里把钱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敲他一笔呢?只要能让他破财,肯定比直接揍他还要解气!”
话音未落,杨老二立马反驳道:“我说大茂,你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问题是,那老东西家里总共就那么六七口子人,全靠他那份微薄的薪水过活。
你还指望从他身上榨出多少油水来?这不纯粹是痴人说梦嘛!”
杨老二的话音未落,傻柱就迫不及待地插嘴道:“嘿,老二,你莫不是忘记了吧?那闫老抠家里头可不缺钱呐!
如今他家可比咱这院里大多户都要富裕哩!
难道你忘记咯?当初他跟易中海争斗时,那闫老抠可是狠狠敲了易中海一笔,那整整一千块钱呐!
你想起来没有?”
经傻柱这么一提醒,杨老二恍然大悟,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紧接着说道:“哎呀呀,瞧我这记性,竟然把这事儿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各位说得对极了,那老家伙的确荷包鼓鼓。
既是如此,那咱们可得好生琢磨琢磨,怎样才能从这老东西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杨老二刚听完,许大茂就说道,这还不好办呀?明天咱们就开全院大会,然后使劲给他扣帽子,还怕闫富贵这老东西不就范吗?
傻柱听许大茂这么说便说道:大茂,这闫富贵历来爱财如命,如果这家伙要是说什么也不就范呢?
许大茂一听傻柱这么说便说道:嗨,他要是不就范,咱们就把他得事捅到学校去,让学校都知道他干的缺德事,到那时,这老东西整不好就得下岗。
说这个话时,许大茂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
许大茂一说完,傻柱和杨老二也是喜笑颜开,这俩人同时说道:大茂,高,实在是高,要不咋说咱们三个人里,就你满意最灵活呢,来咱们喝酒,来,干了。
回过头再说闫富贵,这会他还在悠哉悠哉呢,对傻柱去找冉秋叶的事一无所知。
他还想着过段时间,傻柱就会知难而退,到那时,傻柱送的礼物就可以彻底到手了,可他哪里知道,自己马上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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