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寒寻说到这,不防玉嫤突然问道:“那她有没有在6府住过?”
“嗯?”
6寒寻困惑地嗯了一声,不明白玉嫤怎么突然问这个,因为不解,他的回答也就十分真诚,“没有。
她怎么能在这住?这又不是军营,再说她要是在这住一晚第二天军营就可能传出闲话。”
话音刚落,6寒寻明白了玉嫤作为女人细腻的心思,他顿了一下,正色解释:“我跟叶惊鸿真的都是清白的。”
“我知道谣言传的多,之前我就曾听过,说叶惊鸿可以自由出入6府,与我并肩作战,说得更过分的也有。
我只觉得传这些话的人可恨,不仅平白污了姑娘名节,也低估了女子的才干。”
“实际上,叶惊鸿虽名义上是我的近卫军,但归徐青远管理,我们之间甚少有交集。
当然,并肩作战我是认的,因为每一个和我一起征战的将士都是与我并肩作战。”
“我不知道关于叶惊鸿的事,公主你起初是在洛阳城听说到的,还是来边塞才听说的。
但对我而言,当初为叶惊鸿破例,无非是觉得此女子有鸿鹄之志,我只是想若能略尽绵力让她一尝所愿,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
6寒寻就这样说了很多。
玉嫤听着,一只手不自觉的揪起衣服的一角。
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想是不是自己昨日询问刘叔的举动有些冒昧,才让6寒寻今日特意过来跟她解释这一通。
但当她看着6寒寻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真诚,神情和语气也都很温和,玉嫤觉得他是真的在认真解释。
他怕她误会?
得出这个结论时玉嫤把自己吓了一跳,她把目光移开立刻否定自己的这个念头。
因为说不通,若他怕自己误会,那他是在乎自己的,可如果在意她,为什么他总是不肯踏入这正院?
说不通的。
玉嫤定了定心神又看向他:“我听刘叔说,叶姑娘已经……”
6寒寻神情一顿,答应道:“是,叶惊鸿已经不在了。”
“她是感染瘟疫死的,去年灵州丰州两地有瘟疫,她是最早感染瘟疫的那一批。
她坚持了许久,还是没能挺过来。”
“你去……看过她吗?”
6寒寻点点头,并没有迟疑。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但还是告诉我,希望我对抗突厥,守护大殷。
其实她有这样的志向,是因为她当初她母亲带她和妹妹来灵州时,途径盐州地带,被侵袭大殷的突厥人掳去,她的妹妹就是在那场掳掠中被折磨致死,她和母亲后来虽然得救,但母亲郁郁寡欢也不久于人世。
她自那之后就恨极突厥人。”
这经历着实让人唏嘘且沉重。
玉嫤一时无言。
茶几上的茶已经冷了,秋芷秋棠在外面守着,虽然听完了6寒寻的话,但两人都不敢进去。
还是6寒寻再次打破了寂静:“时间不早了,公主早点休息。”
说罢他起身要走。
“6寒寻!”
玉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但6寒寻真的站住了,他回过身来:“公主还有事?”
玉嫤手在空中虚无的蜷了一下:“你也早点休息。”
6寒寻笑了笑,还拱手行礼才离开。
他一走秋棠秋芷就窜进来,这俩人的表情一看就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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