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慷微阖了眼眸,面上流露出一抹不忍之色,细纹密布的眼角攒出来两滴假惺惺的泪珠子,捶着胸口,痛心疾首道:“对于慕府发生的桩桩件件,草民是深感痛心,二娘子芳漪是我从小看到大的,那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竟就坠了崖,我……也不希望她发生这般凄惨的事情,年纪轻轻便没了,可恨上苍无眼啊!”
话至末尾,他已哽咽着喉咙悲痛啼泣,不时以袖口擦拭着眼泪,嗓音艰涩:“至于后面的几宗罪名简直是无稽之谈。
草民没有在慕府进贡给太后的布帛里动过手脚,更没将慕府的产业占为己有,望使君明察秋毫,还草民一个清白。”
“你说谎!”
慕菲淼不由得怒火上升,胸臆里顿时充满愤懑之气,“是你把我锁进后花园里的彤院,遣人日夜看守,目的是想催折我的意志,让我在那一隅品尝自生自灭的滋味,然后伺机谋取慕府在外的那笔巨财。”
怒极之下微微发抖的身体,彰显着她此刻悲愤的心情。
“菲淼,这话是从何说起啊?阿耶什么时候把你困在后花园里的彤院?你明明是住着宽大舒适的屋子,里里外外有七八个使女众星拱月般伺候你,衣食住行尽皆是比照着你娘家来的,或许其中是有些不足,但你大可以告诉阿翁,我会让奴仆们更好的伺候你,补齐不足之处啊。”
他之所以底气十足这么讲,就是自恃莫府奴仆们没有哪个胆敢违逆主子,而慕菲淼手里头更不可能有直接指向他的确凿证据,兼且冯使君早就收受了一大笔银钱,行事间只会偏向着他。
好会作戏!
慕菲淼怒不可遏,挺直起瘦弱身子,指着莫慷,高声斥道:“使君!
您切莫听信他满口胡言,桩桩件件皆乃他所为,表面上披着善良无害的羊皮,内里实则是一头嗜血凶残的饿狼,种种目的就是为夺取慕府的一切,人面兽心不过如此!”
“草民实乃无辜,望使君明鉴啊!”
大呼冤屈的莫慷满面痛惜难过,“菲淼,自你嫁进莫府的伊始,阿耶自认待你不薄。”
眼底深处凝着一股狠辣的杀意,面上却仍装作一副无辜状,捶胸顿足道:“你、你怎可昧着良心,说阿耶做了这些坏事?是不是因着你娘家的那些变故,一时经不起打击被魇住了,如若真是这样,可赶快醒醒莫胡言乱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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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诱饵
“你……”
慕菲淼被此番颠倒黑白的说辞,气得脸色由白转青,若无心底的一股气力支撑着她,恐怕是早已当场昏厥,不禁怒极反笑道:“到这个时候,你又何必再装模作样。”
她蹒跚着站起身,咬牙切齿地望向莫慷,眸底血丝密布,隐忍多时的恨意好像是溢到瓶口的水,再也承不住只能够磅礴喷发出,尖声咆哮:“你不就是以为我没有证据,以为我告不赢你吗?你想错了,我不仅找到了人证还有物证,足以让你下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惊堂木声音震耳,冯使君蹙眉斥令:“放肆!
京兆尹府衙之内岂容你一介妇人咆哮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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