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也不想管他,将黎夜按在椅子上,“吃吧。”
一下午,流浪者都没再看到黎熙那孩子,看样子他确实只是来吃了顿饭就走了。
于是,扶光渡影中的日子又平淡了下来,夜色降临,黎夜在院子里听着虫鸣,迟迟不愿离去。
流浪者坐在摇椅中,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目光沉沉的看着身侧的身影。
他没有用那个法子,因为他不敢。
他怕他一个失误,就让黎夜受到了伤害,所以他宁愿用时间来治愈这一切。
回忆前些时候,黎夜的心智从三岁到六岁,一共用了两个月的时间,而从六岁到如今的十岁,又近乎是两月的时间。
这期间,黎夜出现了十次记忆不稳的情况,其中有一次像是记忆停留在了扶光渡影世界时那般和自己轻松的聊着天,有三次疯般的哭嚎,像是记起了这世间最为痛苦的事情那般。
剩下的几次,都像是陷入了混沌,嘴里不停地说着,我是黎熙,我是黎熙,我只是黎熙。
还有,星星,亮了。
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而这期间,枫原家的,班尼特,夜兰,甚至那四神也进来看望过黎夜,但都是匆匆一瞥,没有久留。
巴尔泽布来的那次,告知了流浪者当初那个叫林清河的人在稻妻设下的陷阱,流浪者对此只是叹了口气,临走时,却说了声谢谢。
这句谢谢,足足让影在外界兴奋了五天,最后被将军强硬的关进了一心净土,因为这家伙高兴归高兴,一天到晚找人比武,狂吃甜点心又是怎么一回事。
黎夜坐在板凳上吹着夜风,闭着眼睛,很是享受,前提是不看他不停鼓动的腮帮子的话。
流浪者端着酒杯侧头一看,果不其然,桌几上的那叠果果软糖,又少了好几颗。
他将酒杯放下,倾身上前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又偷吃了,小心蛀牙。”
“蛀牙不怕,有阿散。”
黎夜已经享受过一次散大夫的服务了,所以对此一点也不担心。
“但是每次疼的上蹿下跳的,也是你。”
流浪者对此无奈,眼前的家伙,喜欢吃甜食也就罢了,蛀牙还喜欢瞒着,直到疼的不行了才会说出来。
“为什么阿散可以喝酒,我不可以?”
黎夜突然问了这句话。
流浪者翻了个白眼,放开了捏着黎夜脸的手,重新躺回了摇椅中,“谁让你是十岁的未成年呢,黎夜小——唔。”
流浪者没忍住痛呼出声,因为某个突然扑进自己怀里的人。
“黎夜,你脑子虽然十岁,但你的人不是!”
流浪者气急败坏的想要推开怀里的人,“你是要压死我吗?!”
“我不是小朋友!”
黎夜双手撑在流浪者的胸前,也不管他疼不疼,摇椅因为承受着不该它承受的重量和动作,前后无规律的晃动着,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再说一次,我不是小朋友,阿离长大了。”
流浪者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有苦说不出,“黎夜,下去。”
他声音不知为何变得嘶哑,“听话,从我身上下去。”
“那你说阿离长大了,不是小朋友了!”
黎夜却抓着这点不放,流浪者伸手捂住自己狼狈的脸,“好好好,黎夜长大了,不是小朋友了,行了吧。”
黎夜这才笑着想要从摇椅上爬下去,但是晃动的摇椅,使得他的动作无法很好的施展,为此膝盖不知磕碰到了何处,让流浪者痛呼的同时,彻底黑了脸,他索性揽着怀里的某人,直接起了身,随后一把将他按在一旁的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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