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爷准备一份贺婚大礼。”
一听是贺婚礼,赵羨渔全然没有兴趣,毕竟他连堂都不想拜,又谈何贺礼?
“那你要对本王下禁制吗?”
“呵呵,只要王爷乖乖听话,我怎舍得控制你?”
“好,本王答应你乖乖拜堂!”
“当真?”
“嗯,本王对天誓!”
“罢了,就信王爷一遭。”
万渊一把拦住赵羨渔欲对天竖起来的手。
“不过,万渊,你得帮本王做件事。”
“什么事?”
“千人千面千张皮的看家本事!”
十月初八,合卺宴。
时光过的飞逝,赵羨渔最不希望到来的日子,终究还是来了。
这一天,除了他之外,举州百姓欢呼雀跃,纷纷涌入暨北城内为王府贺喜。
朝廷更颁旨意,举暨北之力庆贺暨北王大婚。
旨意内容有二:一是赦轻罪,二是减赋税,为这快乐的日子再添一个彩头。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红色的绸缎随风扬,王府内外一片喜气。
门内高朋满座,门外车水马龙,王府上下好久没这般热闹。
王府外围的侧院里也已提前支好诸多棚子,但凡前来送祝福的百姓,即使不在邀请名单内,不分贵贱,皆可领喜糖、大米和酒肉。
而此刻,与这风光盛世息息相关的两个当事人在做什么?
万玊臻已换好凤冠霞帔,坐于镜前,美极了,却眼中含泪。
她刚读完随圣旨一道捎寄来的家信,信中有告诫:即日起,吾儿将嫁作人妇,从此须肩负责任,不可逃不可悔不可弃,不可再如往日般胡作非为;信中也有温情:倘若受尽委屈,有为父在,为父永远是吾儿之后盾。
至于赵羡渔,则立于王府内最高的塔楼之上,目不转睛地俯瞰来来往往的人流,像在寻找着什么人。
“咦,万渊人呢,贺礼再大也不该不参加婚礼吧?”
人群中未现万渊的身影,赵羨渔疑惑,这时廖衡走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属下派人去经年苑看看?”
“罢了。”
赵羨渔挥手作罢,转瞬间猛地拍了一下窗廊,手指人海中的一人:“诶,找到了,就在那里!”
廖衡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未现万渊公子,心想:哪里?管他哪里,现下最急的是让赵羨渔赶快更衣,于是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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