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渊心想,这个袁靖宇真是个榆木疙瘩,当着喜欢之人的面总抓着他爹不放。
或许袁靖宇自己都没现,他对范囡的感觉,潜移默化之中生了改变。
“诸位,还有一件事。”
这时,范难插话。
“范姑娘请讲。”
万渊请道。
“周家拿下采矿权后,父亲就中断了与周家的私下往来,只是在仵作验尸结果出来的当日,他突然将周旭叫到了府上,不久之后两吵了一架,隐约中我听到父亲说他在尸身之上现了什么印记,还提到了‘剖尸复生灵异案’。”
范囡当时并未听清他们争执的内容,只知道周旭走时脸色乌青。
“所以范姑娘之意?”
万渊看向范囡。
“或许父亲也自尸身之上找到了周旭的把柄,才被他灭口。”
“看来尸身上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万渊颇有意味的看向赵羨渔,赵羨渔视线漂浮地扭过头去。
“可惜藏尸房都被烧光了!”
袁靖宇苦叹。
“对了,赶快去找那个仵作!”
“他也失踪了。”
范囡曾偶然间在范通的书房里看到了仵作失踪的立案批文。
这时,赵羡渔想到一点,开口道:“本王倒是好奇,前些日子九嶷山上,我看他两人还攀谈甚欢。”
九嶷山上的两人有说有笑,至少在外人看来,看不出任何端倪。
“父亲久经官场,不相熟的人见到也能奉承几句,他们当时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不无道理。”
万渊点头起身。
时辰已近半夜,不早了,有什么事还是等明日吧。
“来龙去脉我们已清楚,范姑娘近日先在府上休息。”
“可是……”
范囡耐不住性子,这时候的她怎么能安静地待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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