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叫我宴哥哥的话,天上的星星我都摘下来给你。”
宋宴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抱住白棠,细碎的吻落在白棠的额头,鬓角,脸颊,最后落在嘴唇上。
少年终于切切实实地拥紧了他心爱的姑娘,他看向双颊红嫩的白棠,双手却不自觉地去勾勒她的身子了。
两人正沉浸在欢愉之中,这属于他们二人的佛堂却闯进来人了。
错过
听声音,来的人好像是一男一女。
不过佛像下的两人都没再注意他们的对话了,他们此时此刻只能看得见彼此。
白棠仍旧对着宋宴的耳朵喊‘宴哥哥’,喊得宋宴的耳朵都红了起来,他伸手去捂白棠的嘴巴,用眼神示意她千万别发出声音。
“越哥哥,早上的时候我们不是拜过了?怎么又拜一遍?”
裴韵问道。
“刚刚那解签的师傅说,这儿的小佛堂有我要寻的人。”
“可是这儿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呀。”
裴韵摆摆手:“瞧,连蒲团都不知道到哪去了,看来越哥哥你又是被骗了。”
裴越却置若罔闻,他非常虔诚地给这小佛堂里的佛像拜了一拜,又将手中的香点燃。
“不可胡言,我既受了她救命之恩,便是一定要诚心来寻的。
那师傅说人在此处,是我不得缘法不得相见,所以我更要诚心些才是。
何况我一年只各处只拜一次,已经很敷衍了,若是心再不诚,便更不能上达天听了。”
裴韵踢踢自己的漂亮鞋子:“估计那女子自己都忘了曾救过你了吧,哦对了,今天三哥哥问起,你怎么不告诉他当年的事呀?”
裴越将点燃的香插在香炉上:“忘了的有忘了的好处,何必再提起旧事叫他烦心呢?”
“越哥哥你总有你的道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出来玩呀?”
裴韵调皮地说道。
裴越笑了笑,刮了刮裴韵的鼻子:“真该让三哥瞧瞧你这副样子,总是惦记着玩。”
两个人上完了香,便一起离开了,并不曾发觉黑暗中有一道阴翳的身影。
正是裴寂。
裴寂眼睁睁瞧着裴越和裴韵离开了小佛堂。
在那之前他也一直在。
白棠一离开他的禅房,他就跟在她后面了,他就想等着看她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后转头再回来,只是被突然出现的宋宴搅了局。
他眼睁睁瞧着白棠和宋宴见了面,也眼睁睁瞧着他们进了小佛堂,那些细碎的吻和亲密的动作都落在他眼底,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正当他想拔剑将那佛像砍成两半,再去瞧瞧白棠惊恐的神色时,裴越和裴韵就到了。
他呆在外面,虽然瞧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眼神仍酝酿着冽寒,若说这些都是巧合的话也太荒唐了。
四个人不打招呼便齐聚这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佛堂;明明早上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邀请自己跟他们一起返宫。
小佛堂内,宋宴将白棠从蒲团上拉起,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他又想明白了些,他打算等白棠清醒了之后再做打算,趁人之危是不可以的,是错误的事,这会害了白棠也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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