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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惊地连连后退,最终大腿撞在椅子上,“噗通”
一声坐下去,后背抵在椅背上,退无可退。
厉云征双手扶上椅子把手,身躯和胳膊把人圈在中间。
书房的门窗大开着,炽热明亮的阳光照耀,教一切潜藏在角落的私密无可遁形。
蝉鸣声聒噪,吵得念念心慌意乱。
她全身僵住,想抬手推开,身体却不听使唤,只低声怯怯:“这可是在厉府。”
“我知道。”
他声音逐渐稀薄。
沉重的鼻息压在她颤抖的鸦羽长睫上,下一瞬,双唇紧密相贴。
自她嫁入厉府,厉云征刻意躲着不回来,就是担心自己忍不住靠近她,到底是前功尽弃。
偷偷摸摸的亲密使得念念心跳如鼓擂,同时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掌心推了推厉云征的肩膀,后者恋恋不舍地放开。
念念从他胳膊下钻出身,忙不迭抚顺衣裙,定了定心神,才道:“你知道云行在哪儿吗?”
厉云征不语,气定神闲坐进椅中,撑着下巴仰头看她。
念念嘴角勾起一抹乖巧的甜笑,柔声道:“没别的意思,我有要紧事想同他说。”
“祠堂跪着呢。”
厉云征回来时正逢厉云行在前厅挨训,凑过去听了一耳朵知道是连日不归惹的祸。
心情瞬间晴朗,破天荒地在厉茂哲面前替厉云行求了情,把一日的祠堂罚跪减到两个时辰。
他完全可以替厉云行开脱,使他免受责罚的。
然而厉云征存心给那兔崽子一个教训,谁让他总踩着自己的底线嘚瑟。
厉云征的这份心思念念不知,跪在祠堂的厉云行心里却门清,暗自埋怨念念红颜祸水。
念念好心端着饭菜出现在祠堂时,迎面打来一句冷冰冰的戏谑:“见到兄长开心吗?”
说到底厉云行不回府她是受益者,如今对方为着一份毫无实质的夫妻身份受罚,念念心中过意不去,午膳时求情无果,只好来送饭弥补。
她全然不在意厉云行冷脸相向,蹲身放下饭菜,语气温柔又内疚:“吃点垫垫肚子吧。”
厉云行荒唐惯了,故而从小到大,罚跪祠堂是家常便饭,严重的时候跪上两天也无人问津,十几年下来,早练出一身扛饿的本事。
第一次有人来送饭。
若是搁往常,他高低得赖着念念喂自己吃,今日不晓得哪根筋松动了,只淡淡道了声谢。
没有再多言语,亦没打算动放在地上的饭菜。
念念还蹲着,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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