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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噩梦才开始（第5页）

“叫石铁山。”

石铁山，个名字对他很合适，他确又刚又，像铁石一般。

林永年暗忖，个看上去倒错，像马世奎那凶恶，要能跟他交上朋友，以就敢欺负了。

可，话说呢？林永年从小到大，读书、留学、当教师、开工厂，一直规规矩矩，从未跟江湖上打过交道，知该如何开口。

一阵沉默，石铁山忽然说：“明天要赶集了。”

“你说什？”

林永年解地问。

石铁山刚要开口，放风结束铃声响了。

看守大声嚷嚷：“牢房去！

走！

快走！”

石铁山朝林永年笑笑，转身走了。

林永年莫名其妙。

赶集？难道监狱里集市成？他告诉明天赶集什意思？

林永年找一名犯打听。

让他意外，原监狱里真个集市，长久以在犯中自形成，每星期一次，利用放风时间进行交易，食品、用品、香烟酒甚至鸦片，什都能买卖。

监狱看守对此睁只闭只，采取默许态度。

过货币能使用，只能用万金油代替，在儿一小盒万金油价值等同于一块银元。

林永年很惊讶，种事他闻所未闻，简直像天方夜谭一样。

犯向他解释，上面防止贪污受贿，严禁货币进入监狱。

但上政策，下对策，货币能用就用别，于万金油就成货币替代品了，因万金油恰好足了三个条件，一每个都需要；便于保存携带；三价值比较稳定。

林永年恍然大悟，石铁山告诉他明天赶集，在暗示他交保护费。

好办，叫家探监时多带些万金油，玩意儿便宜得很。

那个犯听他一说，禁大笑道：“你想得真美！

外面万金油莫说一盒，半盒都带进！”

“就懂了，”

林永年说：“既然要用万金油作货币，何又让带进呢？”

犯笑了：“你从爪哇国吗？要能带进，你让那些看守上哪儿弄外快去？”

见林永年愣在那儿，犯接着说：“万金油只能找看守长买，一块银元一盒，他们生财道！”

“原如此！”

林永年感觉大开界。

一小盒万金油卖一块银元，样暴利天下少，外面绝对想象到。

可法子，要想活下去，再贵也得买。

在屋檐下，敢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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