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是治疗。
背上的伤口太深,她用特制的细长银针放在药酒里泡了,再放在火上烤。
然后拉出乌芽长线,一针一线地给他缝上。
烛火下,她面上出了大汗,实在不堪忍受,索性将人皮面具撕下来丢到一边,专心给这人治伤。
等把人收拾妥当,她也几乎虚脱。
费力地给人擦过最后一遍身子,然后把裤子给他套上。
摸摸额头,果然有些发烧。
安明儿再叹一声命苦。
还好早就吩咐了昭儿去熬药。
昭儿正送了药来,看她这副样子,不禁也道:“小姐,夜都深了,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安明儿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道:“那我先去睡。
你把药给他灌进去,然后也休息吧。
他壮实得像头牛,不会有事。”
昭儿倒是笑了,道:“我知道小姐打什么主意了。
这人大约也是个可以用的。
到时候可以留下来做些粗活。”
安明儿也笑了,道:“胡说八道。
你看他那个样子,八成是要惹麻烦的。
还是等他好了趁早送走吧。
我也不图他什么了,只求别给咱们惹麻烦就好了。”
当下,她们俩也不多话。
去休息的去休息,去喂药的喂药。
明日,还要为生计奔波呢。
第二日一早,安明儿是被昭儿闹醒的。
原来那人醒了。
急急忙忙换了衣裳,随便梳了头,安明儿几乎是提着裙子一路被昭儿拖下楼。
她不禁道:“昭儿,急什么,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
昭儿兴奋得两眼冒光,直道:“可不正是怕他跑了嘛!”
“……”
安明儿大奇。
等见到人,安明儿这才反应过来。
那人昨夜昏迷不醒,一塌糊涂,只觉得是个魁梧的大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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