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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第4页）

男微微侧目，“注意就好了。”

“嗯。”

“冷吗？”

“嗯。”

“很疼？”

“……嗯。”

姜馥莹靠在他背上，听他缓缓问着，泪水滴落，顺着脖颈滑进了男衣领。

常渊背着她，第次感受到了泪和雨水区别。

第一次方才，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并君子地触碰了她脸颊。

泪温热、滚烫，烫得他浑身战栗，&xeoo又在下一瞬变得冰凉刺骨。

“一直哭。”

他心下一叹，知如何安慰，“一会儿便去了。”

“好。”

姜馥莹一手撑着伞，一手扶在他肩膀，闷闷应声。

雨停歇，男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在泥垢田野小路上。

她知他找。

明明伞雨披&xeoo也透了身子，衣摆上俱污泥。

自从将他捡，头一见他狼狈。

过也她更狼狈了。

“常渊，”

姜馥莹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身上元元断传热意，“要瘸了、跛了脚办？”

“会。”

常渊说：“去找孙大夫，他医术很好。”

“……你知道。”

姜馥莹侧过脸，泪水顺着另一侧脸颊滑下，“你时候，一直在想个问题。”

“便跛了，也无妨，”

常渊停下一瞬，让她辨认着方向，“盲，你跛足，们正好相配。”

“想……就算真跛了，今夜就样丧了命。”

“……也活该，”

她声音染上些疲倦，“许也报应。”

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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