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脸上了。
帮忙的助理过来搬琴,从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他穿着件浅灰色的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慵懒地看向台上。
她往下看的一瞬间,正好堪堪与他对视,心脏完全无法控制地一紧,手心瞬间就渗出汗来。
李抒眼尖,眼睛一转,抓住她的胳膊,眼神羡慕:“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原来是家长来啦。”
她往台下探头:“是不是陈熙也来了?”
温月仓皇地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般地往台下溜。
林凤站在台下,叫住她:“温月,别走。”
被点到那瞬间,她下意识往台下看去,心跳伴随着疯狂的鼓噪声。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派对最后一夜的荒唐,尴尬伴随着羞耻,脸直接就烧起来了,头也不敢抬。
“你看看是谁来了?”
语气非常像过年的时候,家长领着孩子见亲戚,上一句是让她认人,下一句估计就是“快给叔叔表演个节目”
。
鬼使神差般地,温月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林凤很罕见地笑得和蔼,吩咐助理:“温月的琴不要搬下去了。”
温月在台上站得笔直,下面的几个老板都走了,就剩下江程波和陈濯,江程波笑眯眯地,她站在这里,心烦意乱,在林凤眼神的逼迫下,小声地寒暄,“江老师。”
视线挪向陈濯的那一刻,温月紧攥着自己的手心,逼着自己看向下方,“陈总。”
男人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仿佛刚才她感觉到投在她身上的视线只是错觉。
“江老和陈总刚才还夸你,说你弹得不错。”
温月看了陈濯一眼,实在想象不出来他绷着一张脸说出“弹得不错”
的样子。
她保持着礼貌的假笑:“江老和陈总过誉了。”
她站在这儿,被陈濯的目光盯在台上,感觉在受无形的凌迟。
奈何林凤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笑呵呵地介绍:“《流水三问》是我们工作室比较成熟的曲目了,从唐朝开始流传至今,温月是最擅长这个的小段。”
江程波点点头:“是挺不错,我听着,这是第一段落吧。”
林凤给她使了个眼色,温月微怔,压下心头的烦闷情绪,连忙回答:“是的,江老师,第一段落讲的是宋生和刘爱莲离别的时刻,表达了宋生对她的刻骨思念,是很经典的歌颂爱情的段落。”
坐在下的男人那段静了几秒,忽然打断:“爱情?”
温月一愣,敛起自己的不自在,下意识回应:“是……”
陈濯轻笑一声,慢悠悠地勾起唇角,“不像。”
她誓他是在找碴。
温月轻轻地深呼吸,抬起头时,脸上换上一种虚心求教的表情:“那您觉得像什么?”
陈濯的视线缓缓扫过她脸上僵硬的笑容,缓声回答,“感觉像是要上阵杀敌。”
-
温月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狼狈姿态下台的。
趁陈濯和江程波和林凤还没反应过来,她撂下一句“肚子疼”
,连忙躲厕所了。
手机响了一下,紧接着,《高山流水》的纯音乐响起。
温月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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