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面,什么人也摔蒙了!
而且我不断刺激他,他越疯越乱,越乱越被摔,可从始至终却碰不着我一根手指头。
打着打着竟哭了。
李乐是见过牛斌身手的,大小虎虽没见过,可这哭叽尿嚎的性子,跟刚才那个狂到没边儿的小子,简直判若两人,他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是的,我从不蛮干!
这就是心理学。
警校是要学犯罪心理学的,这些本就是相通的。
从妮妮告诉了我那件事开始,我就已猜到在牛斌的心里埋下过什么。
然而,我赌对了!
我看时机已差不多了,他已彻底没了章法,一个黑龙摆爪将他按在地上,“你他妈服不服?”
“我服你妈!”
牛斌猛力一挣,咯嘣一声,胳膊都不要了。
别看他比我矮了三头,那胳膊可比我粗的多,我见要脱手,赶忙踩他腿弯,锁住他脖子,“服不服?”
“我他妈服你妈!”
可这小子真他妈跟牛一样,即使这样了,我还觉得锁不牢他,只好用了全力,“你他妈服不服?”
我感觉自己说话都跟大便干燥了似的。
“我服你妈!”
我感到牛斌的泪都流到了我胳膊上,可他就是宁死也不肯认输。
这下我也红了眼,“我干你妈的!”
咯嘣一声,我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大小虎跟李乐眼见牛斌翻白眼,全吓坏了,“猛哥,松开!
快他妈出人命了!”
车门砰的一响,妮妮再也忍不住了,上来一把将我推开,抱着牛斌大哭。
牛斌好不容易才上来那口气儿,也一把抱住了妮妮,“姐——”
姐弟两个顿时哭作一团。
我整个人却已累得瘫在地上,真跟对付了一头牛一样。
可如果不用这种方法,牛斌这个小崽子永远也不肯打开心扉。
他这个孩子,就彻底废了!
回去的路上,我开着车。
牛斌躺在妮妮腿上,她刚给他喷过我提前准备的云南白药,又在给他推拿。
牛斌的眼神终于开始像个孩子,“姐夫!
我服你了!
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就这样,这头蛮牛终于被我套上了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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