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以重新拿回王家身份,在曲惑的手中、在天下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取回我王家家业。
当晚,我坐在僻静的书房内听曲惑将当年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出。
当下的心情澎拜又略微平静。
当年的王家是皇帝的棋子,是为皇帝做事,清清白白而且甘愿为皇帝的谋划赴死。
次日,我骑上骏马,带着侍从朝枫山的方向飞奔疾驰。
身后是延绵不见的聘礼长队。
义父看见我的第一眼甚是高兴,待我提起婚事,他却大惊失色。
义父疑惑问:“慧儿在信中没有和你讲?”
我心下振动,强迫自己冷静询问:“她……该和我讲什么?”
义父移开视线,不再和我对视,眼中有遗憾:“我以为她至少会和你坦诚以待。
这可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竟然浪费了。”
我心头被浓郁的不妙之感笼罩。
大哥走上前,面露为难:“陛下本是一直未有响动,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有心成全芜慧。
但……”
他话没说完,目光就朝义父投去。
义父转过身,看向放在塘边的鱼篓和钓竿:“枫家地处易攻难守,故而自在枫山立身之日起祖宗就为保全自身立下族规,令:不涉昌平城内百姓就不许牵扯朝廷纷争,只是为朝廷供岁贺以表无二心。
当年我冒险救你,族人皆不知。
如今你继承巨额家业,深究当年真相,身份天下皆知,若芜慧再嫁与你,我们这一系避免不了落得算计、贪财富贵的名声。
若是只误会我一家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
在世人眼里,枫家掌舵房别有居心就代表着整个枫氏有所偏颇、自有考量、并非中立,此等印象一旦形成,枫家百年辛苦经营的中立形象荡漾无存,最终累及枫氏所有人。
枫氏不阻止你行使孝子之责,但也会有自己的考量。”
“其实我在你幼时便和你讲过,枫氏依靠百姓,以百姓为保命符,因心之所向、因百姓对我们袒护,故而阴谋之人不敢动枫氏。
所以,我们不能失去百姓这个最大最好的依靠。
请你理解。
时过境迁,决定不得不有所变动。”
我不敢相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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