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全然没把木家兄弟施加的压力放在眼里,镇定自若地开口问道:“木金将军,你称山越各部若全力动员,能凑出十万兵力,这我信。
毕竟就如你所言,此次攻打吴郡,你们便出动了五万之众。
对此,我并不质疑你们出兵的能力。
可我想问,这五万军队里,真正悍勇的青壮精锐能占几成?咱们既然谈合作,就得坦诚相待,切莫有所隐瞒。”
木金闻言,下意识看向沙摩柯,毕竟这涉及部落的核心机密与根基。
沙摩柯则将目光投向马,只见马依旧神色淡然,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静静地看着众人,仿佛眼前的激烈争吵与他毫无关系,之前自己言语中的轻视,马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计较。
沙摩柯心中暗自感慨,对着木金微微点头。
得到领许可,木金这才开口说道:“实不相瞒,真正能征善战、悍不畏死的勇士,大约能占半数。
其余的嘛,多是老弱之辈,充充场面、壮壮声势罢了。”
鲁肃听后,脸上浮现一抹了然的笑意,接着说道:“如此算来,那也有两三万可战之兵。
可据我所知,此次在吴郡,孙策所率军队不过两三万。
既然兵力相当,为何你们却被他打得大败,只能无奈退回山林呢?”
木金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大声反驳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随意比较!
你们锦帆军怎能与那江东小霸王的部队相提并论?更何况,他们占据着地利优势,而我们山越物资匮乏,打不过他们,又有什么值得你们这般嘲讽的?”
鲁肃闻言,神色间满是诚恳与真挚,和声说道:“木金兄弟,这便是你们如今面临的症结所在。
山越人口众多,分散各地,却无法凝聚起来,形成一股强大且有效的力量。
平日里,你们居无定所,无城池堡垒可依托防守,长期在山林间辗转,物资匮乏,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我相信,诸位绝非穷凶极恶之人,之所以奋起反抗,皆是被官府压迫得走投无路,实在没了活路,才不得不拿起武器。
长此以往,虽说山越百姓为了生存,个个悍不畏死,可部族却始终难以得到长久、稳定的展。
碰上那些昏庸无能、只知鱼肉百姓的官吏,你们或许能凭借一腔热血,打几场胜仗,为自己争取些许喘息之机。
然而,一旦遭遇像江东孙伯符这般英勇善战、足智多谋的将领,便会处处受制,举步维艰。
倘若假以时日,让孙伯符能够有条不紊地对山越地区展开治理与讨伐,依我看,即便你们山越人再多,再如何勇猛,早晚也会被他彻底征服,陷入全面落败的境地。”
鲁肃这番话,确实直击山越当下困境的要害,可木家兄弟听在耳里,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似被人当众扇了几耳光,满心都是难堪。
木金满脸涨红,梗着脖子反驳道:“哼,你们少拿江东小霸王孙策来压我们!
你们不过是一群在江上横行的贼寇,也配跟人家相提并论?有什么资格拿自己跟孙策比来比去!”
木银也在一旁帮腔,怒目圆睁道:“就是!
别以为说几句大实话,就能拿捏我们。
我们山越人虽居山林,可也不是任人拿捏、随意奚落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辞激烈,带着浓浓的愤懑与不服,仿佛要借此宣泄被鲁肃话语刺痛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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