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良想辩论了,“不认真就享受不到那种快乐,不是很可怜吗?”
“拜托,人各有志吧。
比如你,会认真的对待每个人每件事情。
再比如故事里的格尔达,会为了寻找加伊跋山涉水,不畏艰险。
我不行,我不是个认真的人,假如有人离开了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会放手。
所以,喜欢我,就让他回来找我。”
“你是说让加伊自己回来?”
冕良骇笑,“小姐,故事里的加伊是没办法自己走回来的哦。”
“不,他有心,有脚,让他自己走回来。”
“为什么?”
骆远均吊儿郎当,“因为我是天下第一,即使是做故事里的格尔达,也是天下第一的格尔达,让加伊自己走回来找我!”
吓,她当她是谁啊,膨胀到这种程度?不可理喻!
冕良做不到,做不到等着她来找他,他怕安琪哭。
很好奇,为什么他韩冕良不能做到的事情骆远钧可以做到的?她做到过?还是想当然觉得她能做到?而且当天下第一有什么好玩?这自恋的女人,兴趣真独特。
道不同不相为谋。
冕良吃完自己那份面,收好相片底片,“天下第一,回见。”
心里小小嘀咕,最好别再见了。
公车上,冕良继续关注晚报上的漫画。
这次,尤查斯和沙丽的故事来到结局部分,她们结婚了。
看着画中一对举行婚礼的花甲老人,不知道为什么,冕良有种被感动到想流泪的冲动。
谁敢说爱情,婚礼,只属于青春?他就觉得,老人这样做,更让人敬佩和尊重。
只有对生活对自己不放弃的人,才会这样爱着别人,爱着自己,爱着这个世界吧?
钩子解说,“一九八四年,约翰&8226;尤查斯,沙丽&8226;琼斯,宣布结婚,那天,正好情人节,春风骀荡,繁花纷纷。
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呢?相信,在时间里,只要还牵挂,命运终会重叠相遇。
兜兜转转,象那枚回纹针,时间的回纹针。”
时间的回纹针?这是太棒的形容,冕良对这幅画简直爱到极点。
不知道,他和安琪还能这样再相遇吗?不是说,只要还牵挂,命运终会重叠吗?冕良走火入魔,都忘了安琪的时间已经结束,她的命运业已临到终点,不能继续。
兀自拿着报纸颠三倒四的不甘心:说不定,还能找到白雪皇后的宫殿呢?对了,骆远均不是说,破译极光的密码,就能找到白雪皇后的宫殿吗?可以试试,冕良决定,应该试试!
如果去找极光的话,我该怎么做?冕良这几天都被这个念头折磨着,时不时的恍神。
在他打工了八年的修车厂,老板何叔用戴着油污手套的手故意拍他的脸,调侃,“小子,游到哪儿颗星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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