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随和姬令怀到达时,飞鸣楼四层中间的石台已经空无一物了。
秦玉池脸黑得像锅底,语气阴沉,“东西呢?”
守卫们跪着额头贴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问你们东西呢!”
秦玉池一掌击向石台,花岗岩制的石台瞬间化为粉尘。
余光瞥见了燕随和姬令怀,其中一名侍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指着燕随道,“是他,一定是他偷走了圣物!”
秦玉池的眼神如利箭一般射了过来,姬令怀也瞬间冷了脸,紧紧握住燕随的手。
“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可没乱说!”
那守卫一把拽起旁边的人,“徐六子,你看前几天是不是这个人哄骗二公子带他进飞鸣楼但被大公子拦下来了,他一定是对圣物图谋不轨!”
旁边那人还没未开口,萧绎就气冲冲地出来了,怒道:“呸!
什么哄骗,那是小爷我自己要带阿随哥哥过来拿解毒丹的,况且我们压根没进去好吗,少血口喷人。”
“但是此人这几天还时不时来附近晃悠两下,估计是因为没能骗得二公子带他进楼,所以不得不勘察地形,想偷偷溜进来盗取圣物!”
秦玉池冷哼一声,“姬教主,你怎么说?”
“阿随今日全程与我待在一起,你们血枯岭的圣物应该被盗不久吧,彼时我俩正坐在你眼皮子底下吃席,从未离开过,如何偷你那劳什子圣物。”
姬令怀反唇相讥。
后面来的各大家族也是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天绝教和血枯岭起了冲突,他们这群喽啰可没胆子敢现在去太岁头上动土。
秦玉池额角青筋突起,但终究是忍了下来,“查!
给我把血枯岭里里外外全都封起来,我不信这贼人还能飞出去不成!”
那几个守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秦玉池用阴鸷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众人,“岭中突逢大变,圣物失窃,交接大会需推迟一段时间了,只能劳烦各位在秦某这多待几日了。”
“秦掌门此话何意,这是把我们当作罪犯关押起来?”
人群中有不满的声音传来。
“那贼人极有可能是跟着众位混入血枯岭的,此时若放你们走,不就是为贼人逃跑提供天赐良机吗!”
邳州李家率先坐不住了,李金德破口大骂,“你个老鳌头,爷爷我给你脸了是吧,老子今天就要离开,没闲工夫陪你在这玩过家家的无聊把戏。”
说完便带着李家众人气势汹汹地下楼,其余门派的人也蠢蠢欲动。
“李门主——”
秦玉池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不疾不徐走到李金德面前,右手搭上他的肩,轻轻拍了两下。
“你不妨把把自己的脉。”
李金德一愣,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僵硬地搭脉。
脉象空虚,内力几乎只剩三成了。
“怎会如此!”
其他人也纷纷给自己把脉,却现内力全都只剩下两三成了。
再傻的人也知道是秦玉池动了手脚,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他。
燕随想起前两天进入血枯岭时秦钟给的药丸,估计问题就出在那,还好姬令怀偷偷调包了药丸。
众人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风莹儿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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