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什么都错呢?
杜凌萱一夜无眠,内心惶恐不安。
无奈只得等天亮,若见到他,自己一定不再开口说话了,直接下跪就行。
段铭枫只觉得内心无比烦躁,本可以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但她宁死也不诚心求他,纵是求他只是为了保住那侍婢之命而敷衍了事。
燕南瑾之事都未曾令他如此挫败。
燕南瑾…。
既然如此,本王就让你们,后悔莫及。
次日,只见夏乔楚一人前来。
听到牢外动静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焦急地朝门口处跑去,见到是夏乔楚,心里有些安慰。
“王爷,可是又抓了赵府里的人?”
杜凌萱一脸急切,若真是如此,她岂不是又犯了一项罪孽。
“王爷不会无端抓人。”
夏乔楚澄清道,见她神情倦怠,满脸担忧之色,估计一夜未合眼吧。
“那就好!”
杜凌萱总算安心了些。
“我奉命,带你出府。”
他一本正经道。
作了个请的姿势。
‘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如今杜凌萱亦是满腹疑惑。
可,见楚云,不,夏乔楚一脸认真,不像有假。
王府外,赵府的马车仍在,难道小月没听她的话,还在这?
走近一看,赵福神色凝重地看了她一眼,欲扶她入车。
“小姐,你可算出来了,老爷和夫人都急坏了。”
掀开帷幕,赵义生愁眉莫展地坐在车内,见她进来,眉宇间微微舒展。
“爹爹,女儿知错,让二老忧心了。”
如今此事怕是他们都已经知晓了,心下一番自责。
“回府吧!”
他不动声色地对赵福道。
婉儿颈处的瘀痕未清,莫不是…对于杜凌萱的话,置若罔闻。
“……”
一路沉默,杜凌萱不时看看他那紧蹙的眉。
他只怕是太生气了吧!
大堂,赵夫人焦急地来回踱步。
今日早膳,不曾见婉儿。
只见小月不时出门观望,神色慌张。
她一番盘问下来,才得知出了这么大的事。
不免气急,罚了那丫头一日不许吃饭,跪地四个时辰。
若不是她与婉儿交好,早将她赶出府了。
听及门口有动静,她行色匆忙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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