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萱更加忧心了,双目灼灼地盯着他的右手。
毕竟他曾经脉断过,不用说,她都知道,他能恢复到如今,须得受多少罪。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偶见手臂麻木”
。
凌枫心里得意,面上却镇静的很。
“难怪方才会拿不稳那杯子了!”
杜凌萱小心翼翼地按上他的右手,从手臂开始,试着帮他慢慢舒缓。
“手麻之症会慢慢恢复,看来我这湿衣服也得一个时辰以后换了。”
凌枫目光幽幽盯着自己被按摩得舒爽的右手,语气略带失落道。
“不行,且不说这气味,万一捂出风寒来!”
杜凌萱顿了手,凝眉觑了他一眼。
“那就有劳夫人了,毕竟这个时辰,大家估计都要睡了。”
凌枫微垂眸子掩去里面的得逞之意,再抬眸时,已是一片诚然。
“…”
好得很,她总算知道他的把戏了。
说不定,手麻也是假的!
可,万一是真的呢!
算了,借机看看自家男人的好身材也不吃亏!
“你干净的衣服在哪?”
“里间卧床旁边的柜子里!”
凌枫心里乐开了花。
杜凌萱从柜里拿出他的白色里衣,准备拿出去给他换,才转身,就对上凌枫那幽远的凤眸,正灼灼地打量自己手里的衣服。
“就在这换吧!”
凌枫开口建议道,随即将两手往上一抬,等着被宽衣解带。
杜凌萱走近他,伸手解了他的腰封,外衣,然后里衣。
随着头顶气息的加重,凌枫胸前那片古铜,线条流畅的胸膛完全呈现在杜凌萱眼前,她顺着他胸膛往下看,腹部分明的肌肉一直蜿蜒…
她只觉双颊火一般地烫起来,心中也有一股燎原似地往外窜,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她忙把里衣往他身上套去,连系带的结都忘了如何打!
“凌儿?”
头顶的嗓音醇醉,似带着方才果子酿的醇香,满满的蛊惑。
即便她只是简单地为他宽衣,他也觉得无比煎熬,那猫儿似的若有轻触,也如直捣他心窝的勾子,叫他溃不军。
“嗯!”
杜凌萱一抬头,就撞进他深邃得像一际没有岸边的深海里,让人沉浮其中,找不到出路。
杜凌萱胸口似有一股强烈到她不能控制的情绪要宣泄而出。
这股快要喷感而的情绪,让她毫无理智地推着凌枫往卧榻上而去。
“凌儿,你要做什么?”
凌枫配合地随着她推的方向往后,面带惊诧,眼含欣喜,随着她顺势倒在床上。
他忽然想起,杜鸿千对他说的话:这果子酿虽然毫无酒气,也不会伤身,但却会让人忍不住想说,或者做出一些大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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