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几秒,温书瑜被他这虚假的委屈表情逗笑了,走过去,踮脚,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陆知让挑眉,忍住拼命上扬的唇角,装作没有被哄好的样子,“就这样?”
温书瑜:“…陆知让你别装了,快睡觉。”
又坚持一会儿后,陆知让也忍不住了,低着头笑起来,抬手揉揉她的头。
“唉——”
他长叹一声气,幸福
又无奈的语气:“怎么办,我老婆现在好像越来越了解我了,以后再想骗都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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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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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瑜出差的日程安排很赶,周六很早的飞机过去,周一清早再回来,会议要持续一天半。
周六早上,她正轻手轻脚打算洗漱出门的时候,枕头旁边响起格外洪亮的闹钟声。
本就没有完全清醒,温书瑜被吓得一个激灵,转回头。
床上,陆知让伸了下手,把闹钟按掉,睡眼惺忪地坐起身,靠在床头,揉了揉眼睛。
最近气温回升,但暖气依然没有停,整晚睡在热烘烘的房间,他脸颊还微微有些红,黑发凌乱地竖在头顶。
温书瑜看着他问:“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干什么?”
陆知让慢腾腾翻身下床,打着哈欠往浴室走,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我要送你去机场。”
如果不是这周末他也提前约了医院的合作方见面走不开,他一定会直接跟她一起去出差的。
温书瑜惶恐地“啊”
了一声,小声说:“不用了吧,太早了,你疲劳驾驶。”
陆知让已经走到浴室门口,声音懒洋洋地说:“我叫司机过来了的。”
随后,轻关上浴室门进去洗漱。
温书瑜走到另一间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一会儿神,唇角不自觉地弯起。
她想起小时候有一年参加夏令营活动,也是很早就要去学校集合报道。
那时她父母在外地出差,早上保姆也没醒,她就收拾东西自己去了学校集合。
但其他小朋友都有家人送,就她是一个人。
当时也没觉得特别孤独或者难过,因为父母的工作一直很忙。
但没想到,原来有人早起送自己出远门,是这样的感觉。
还挺幸福的。
这天早上,陆知让就像个“大家长”
一样,去冰箱里给她多拿了两盒小蛋糕,帮她拎着行李箱下楼。
司机已经在地库等了,两人都坐在后排。
虽然车上还有第三个人,但陆知让完全视他为空气,一上车就挨着温书瑜坐,把她紧紧抱住,另一只空闲的手再来握住她的手。
总之,就是从头到脚恨不得完全贴在一起。
一路上,陆知让满面愁容、郁郁寡欢,快到机场时,声音低低地说:“要有两天见不到了,我肯定会特别想你的。”
温书瑜小小声:“…就两天而已。”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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