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准备调侃她,一如既往地善良。
哪有在海里捡一个人的说法,谁料对方着急又慌张,很快就挂断了。
如今看来,这人的气质像极了打怪到最后,压轴出场的大佬。
一副全世界和他有仇的感觉,冷酷,沉郁,危险,并非善类。
“你是谁呀?”
杨洵疑惑的问,他眉梢跳了跳,只觉得这人不好惹。
礼汀走近江衍鹤,她这才发现对方是在按捺怒火,甚至没分心思给她。
他眼里黑沉一片,就像乌云一样遮天蔽日,看起来对杨洵特别提防。
“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和她,关你什么事?”
杨洵疑惑反问,他看了一脸礼汀。
她显然特别在意这男人的情绪,以至于眼睛里完全容不下别人了,紧张又爱慕地盯着他。
真的就一副,他动怒,她就会献祭的模样。
对比下午他和谢策清吵起来,她温柔规劝的感觉不一样。
杨洵不高兴了,他皱着眉:“你怎么比那个谢策清还烦人,我中午就说了,我已经开始追她了,下午,她还和我约会呢。”
他以为对方听到这段话,会像谢策清一样大喊大叫,狂热又幼稚。
但对方尾音却沙哑又懒倦,仿佛置身之外一样。
江衍鹤说:“恭喜。”
他静默地呼吸着,没接礼汀递过来的衣服,像一头孤独的野兽一样,转身就走。
礼汀说不清她心里是什么感觉。
好疼。
她眼角酸涩,手指发抖。
她以为江衍鹤再也不理会她了。
她愣在原地,然后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
“江衍鹤。”
礼汀心如刀绞说,你不想听我把事情解释完吗?
那人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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