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在大家面前献丑,现成的翰林学士不找找我这个秀才算什么?很轻易的就将其传给了禇学士。
潭潇越站在廊上,仍旧作壁上观,大家也没太关心这个不太面熟的少年,只当是近期到上京的学子,被亲朋带出来见世面的。
偶尔会有人因为他对唐迎的熟稔上前攀谈,但也很快被敷衍过去。
再次将一位文人的注意力引到唐迎身边,潭潇越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了前世,同样都是文会,同样都是名传千古的诗句,同样都是白居易所做。
但因为作诗的是作为女子的潭潇越,便被批判为没有文化,不知所云,稍有学识的商贾都不会这样直白。
同样的诗,白居易写可以传阅千年,唐迎写可以傲视文会,但是潭潇越写不行。
是贩夫走卒之语。
真是,有趣。
她低头,像是在看奇观,又像是在观察人间。
“红芹姑娘回来了。”
西子楼的侍女靠近过来借着倒水的跟她说话。
潭潇越点头,这是说红芹在找她的意思,这丫头太粘人了。
她不愿意红芹出现在这里,于是悄然上了楼,安抚了闲逛完的红芹,又问了解令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值得注意的。
“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问这么细干嘛?”
容貌娇憨的少女把着衣角,眼眸明亮又纯真。
红芹撒娇,“还每次都让解大叔跟着我,解大叔也烦。”
“麻烦解大叔了。”
解令摆手,“不麻烦,芹丫头活泼,多看着点也好。”
他知道女娘对红芹的看重。
两月前到了上京,好些弟兄迫不及待的抛下潭潇越去了别的香主手下,但是解令没有。
虽然理论上他的地位并不比潭潇越低,但还是像在沿途那样,对这位潭女娘保持尊敬。
果然,不久之后女郎就获得了阁主的接见与看重,分管了上京事务。
最重要的是,随着女娘在上京展开手脚,解令还知道了他们背后的恩主。
那可是六皇子,真正的贵胄。
眼见着女娘成为了实权人物,从前的弟兄又找上门来,不敢找女娘,就找到他这个潭女娘身边的红人,想要转到他手下。
解令将刚刚在路上遇到的事情说了。
潭潇越沉吟一瞬,“我们都是东双郡来的,在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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