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将腰牌放在太师椅上,向皇帝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陛下,臣辜负了殿下的期待,请陛下容臣亲自去向殿下道歉。”
“不准。”
声音强硬。
皇帝再次说道:“朕说过,是朕的错。”
“是朕有私心。”
“你也是。”
皇帝看向纪滔,“无论你想做什么,朕都不准。”
“把你们惹出来的事填平,填不平,就用自己来填。”
曹镁抬头,看向皇帝。
陛下的命令冷峻而坚决,却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相国的请罪,即使曹相国才将皇帝逼到墙角。
那他口中的‘自己’,是指他曹镁?还是陛下自己?
“臣、奴才遵旨。”
他们……到底还是连累了陛下。
……
送走曹镁,皇帝将留下的腰牌收好,任由纪滔在养心殿跪了一夜,即使这一夜足以废掉司礼监大监的腿。
那是他们给自己的刑罚。
……
等宁驸马成为了宁大人,柳清霄也再次带着文宣和翁蔷来到了潭潇越赠送的别院中。
抬头,一个大大的黑金匾额映入眼帘,唐府。
定安侯已经着人换下了匾额。
文宣叩门,唐府大门打开,门房殷勤的出来迎接,“少爷。”
“嗯。”
柳清霄点头,进去。
里面已经修整完成,柳清霄看见之前的池塘中已经有了荷花的花苞,分明是直接移栽的。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柳清霄拽了一句文,才回头问翁蔷,“如何?”
翁蔷左右看了看,有点失望的摇头,“感觉一般,跟候府差不多。”
“哈哈。”
柳清霄拍拍翁蔷的额头,“唐府也是候府命人收拾的,风格相似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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