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卉咬牙切齿,“如果你不是闻着肉骨头的狗追着我不放,我们也不会生这种事!”
“事已至此……”
纪云意一顿,见容卉眼眶红,话锋一转道:“抱歉,都是我的错。”
容卉没想到纪云意真会低头认错,愣在了原地。
纪云意顺势将杯盏塞在了容卉的手里。
容卉盯着杯里晃荡的水不言,半晌后,她将茶盏朝纪云意眉眼抛掷而出。
纪云意只以为她在脾气,侧身躲过没多加防备——但这正中了容卉的计。
她知道小小茶杯不可能对纪云意造成伤害。
容卉像条狐狸冲上前,闪电般在纪云意穴位上点了几下,纪云意猝不及防被攻击,眼睛微睁:“你——”
容卉怕他叫人,又点上他的哑穴,在他逐渐冰冷的神态中促狭一笑:“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么?”
“你且好生受着吧。”
说完,她伸出脚将纪云意踹倒在地。
方才点的那几个穴位,一是可以要蛊虫活跃,二是可以定住纪云意。
地位互换,这次容卉成了上位者。
容卉踩在纪云意身上,不紧不慢蹲下身欣赏他痛苦的表情:“难受吗?”
纪云意无法说话,他双眼滚烫赤红,额角青筋暴突似乎是意图出击的毒蛇——全昭示了他的痛楚。
他身上的感受不是简单的难受二字可以概括的……
可他所有可供宣泄的渠道都被容卉堵住,他只能沉默、压抑、全然敞开地接受自己的痛楚。
体内蛊虫一旦活跃,血液便像沸腾般在他的血管脉络里冒着泡,肌肉肌理仿佛被钝刀深深割开,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浪涛般一阵一阵冲击他的心脏。
若受此苦的不是纪云意,怕早已生生疼昏了过去。
“活该。”
容卉声音冷冷道。
她手指拂过纪云意颤动的喉结,眼神一凛,忽地掐上他湿滑的脖颈。
纪云意气管被堵塞,可他并不觉得难受。
和体内蛊虫的痛苦比较来,容卉这点力道,只是隔靴搔痒,仿佛柔软的狐毛蹭过他,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让他流连忘返。
“你眨眨眼,我就当你是在跟我求饶了。”
容卉的声音很清晰,但纪云意只是阖眼,不动声色。
容卉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俯视他,笑眯眯道:“我倒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驯服纪云意就像在驯服一条凶蛇。
她不动声色控制自己体内的母蛊,子蛊被吸引,愈活跃,纪云意身上冒出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他的睫毛像在狂风中肆意的鸦羽。
“朝我认输吗?”
容卉又缓缓缩紧手,感受手心血管洪涛般滚滚流,又怕真把纪云意掐死了,克制着给他稀薄的呼吸。
只是二人无声的抗衡中,第一个人卸下心力的反而是容卉。
她撇嘴收回手,啪嗒嗒滚回了床榻上,打了个呵欠,“那你就硬撑着吧。”
容卉确实是一个没有什么耐心的人,她就像个刚接触世界的孩子,对什么都感兴趣,却又极容易因为困难放弃。
纪云意在容卉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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