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之前,何阿姨看了眼摆在地上的几个雕塑,语气谨慎地问道:“温小姐,你箱子里装的都是这种艺术品吗?”
听到温亦词说“是”
,何阿姨嘴里念叨着:“那我可得小心点了。
买这种东西得花不老少钱吧?这都是艺术品啊。”
“也不都是买的,”
温亦词解释道,“有一些是我自己做的。”
“你自己做的呀?”
何阿姨听完,眼神变得惊奇起来,“那你也是大艺术家。”
温亦词被她这个夸张的语气和说法逗笑,感觉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何阿姨挺健谈的,在拆箱子的时候还跟温亦词闲聊。
听出她感冒了,何阿姨还叮嘱她:“最近开始冷了,温小姐你出门多穿点衣服啊。
现在的小姑娘哟,为了漂亮连温度都不要了。
我女儿也是,前段时间降温,我让她多穿衣服,她不听,非要穿小短裙。”
温亦词来了兴致:“那你让她穿了吗?”
“穿了呀,我能有什么办法,”
何阿姨叹了口气,“再说,小姑娘嘛,年轻轻得想打扮漂漂亮亮可以理解,而且太冷了她自己扛不住的时候就加衣服了,随她去吧。”
“你真开明,”
温亦词好奇问道,“你女儿跟您关系很好吧?”
“挺好的呀,她老说自己是个妈宝女,”
何阿姨碎碎念着,“回家就愿意赖着我,赶都赶不走。
那么大个脑袋枕我肚子上,沉的哟。”
温亦词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有了画面,也从何阿姨貌似抱怨的语气里听出了她的幸福。
真好,特别健康的母女关系。
温亦词不禁有些羡慕。
她脑海中关于自己母亲的记忆停止在她七岁那年,她和母亲一共就相处了七年。
但在这些短暂而有限的记忆里,母亲对她的爱也并非无条件的、毫无保留的。
母亲会利用她的听话懂事,让她去哄父亲,甚至讨好父亲,让他不要总是不回家。
但是没什么效果,她也因此承受了母亲很多失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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