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说不清的威胁之意,便油然而起。
述里朵也不反驳,只是冷声道:“依照本后对燕地的了解,刘仁恭恐怕没本事练出此等强兵。
想必阁下,也并非燕地的人吧?中原乱战不休,就是这偏安一隅的幽燕之地,亦难免受到各路诸侯窥伺……
“阁下不管隶属于谁,但本后猜测,阁下而今也不过奉命而北,终究是要率军回返吧?中原战火远盛于塞外,阁下难道真舍得将如此锋锐驻于长城?
“阁下如今挡得漠北一时,难道挡得漠北一世?”
她的汉话说得极为流畅,若不是面貌有些异域之色,装扮也是草原风格,甚而能让人误会她就是土生土长的汉人。
就这么两句话,她好似就已压过了萧砚的气场。
后者只是淡笑,推了推酒杯,使其到了述里朵的手边。
“王后眼光毒辣,确实一眼洞察了我的短板。
可王后岂不闻,削足适履、因小失大?我猜想王后应该也能明白,你的根基,到底是在何处。
中原虽好,可惜不是王后的。
现在不是,以后,也没机会是。”
述里朵眼眸一动。
萧砚手指一挥,酒坛便轻轻滑动,到了述里朵那方。
但后者却动也不动,完全没有想要对饮的心情。
他也不以为意,笑了笑,才又继续道:“当日王后在古北口见了我留下的信,急行军以至此处。
便当该清楚,我与王后,到底谁更清楚谁。”
述里朵掩在桌下的手,终于有些不受控的攥紧起来。
眼前这青年,话里话外虽并不显得怎么咄咄逼人,但偏偏就是三言两语,堵得自己全然不能反驳。
且细思之下,她已有些悚然。
这青年说的不错,自己南下的所有动机,好似都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
不论是到古北口,还是从古北口南下入关,都已远远偏离最初的计划……这青年,竟好似真能不断猜中自己所想也似!
反观自己,不但已对燕地局势开始模糊,甚至对眼前这青年,直到现在都半分了解也无……
巨大的危机感,开始不断在心下撑大。
此时,述里朵才终于沉声起来:“阁下到底想做什么!
?”
“王后眼见了那血玉扳指,应该也能猜到,你家大王现已落入我手。”
萧砚手撑着桌面,淡声道:“王后是聪明人,应比我更清楚。
耶律大王对于草原,有着什么意义。”
述里朵的眉心不由一颤,放于桌面的手下意识攥紧了酒杯,而后压低了声音,似是担心身后的两名近侍听见,沉声道:“你把他怎么了。”
她的语气并没有显得很有波澜,好似是早有心理准备,但话语间,却格外关心耶律阿保机的生死。
“放心,人没死。”
萧砚用手指点着桌面,笑了笑:“我至此处,不过是念着王后奔袭千里。
舟车劳顿,就不必到渔阳城下了。”
述里朵是极为理性的人,眼下也无意关心耶律阿保机为什么会败。
她虽说今岁年仅二十九,但多年的政治头脑,已让她嗅到了眼前这青年,似乎与她有可以谈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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