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玉琢有点吃惊:“不是说好今天一起滑雪,一大早就走了吗?”
“不是早上走的,昨晚半夜就退房了。”
陈律憋着笑,他昨天晚上的房间正好在许庭知的隔壁。
“昨晚就走了?”
谈玉琢错愕,下意识拿起手机,梁颂空出一只手摁下了他的手腕,只说:“别问了,他有急事。”
谈玉琢不明所以地放下了手机,陈律笑了两声,替他解答了疑惑:“是昨天晚上明斯然来在门口闹了一通,好大的阵仗,外套也不穿一件就来,冻得眼睛红鼻头红,庭知就吃这一套可怜,半夜就跟人回去了。”
“他知道地址怎么不早来?”
谈玉琢奇怪,不过几秒后想到上次的不愉快,以为对方故意躲着他。
陈律没说,只是看了一眼驾驶座,挑了下眉。
谈玉琢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见明斯然的场景,脑海里除了他脸上那道疤,并没有留下多少印象,换句话说就是外貌比较普通。
而许庭知颜控的严重程度在圈内人尽皆知。
“明斯然是做什么的呀?”
谈玉琢好奇问,虽然他婚后并不怎么在众人面前出现,但对圈层里的人基本眼熟,明斯然对他来说很陌生。
陈律验证了他的猜想,顺着他的话回答:“许庭知从拳场上带下来的选手,一开始说玩玩,我看他就是嘴硬,哪有人这样捧在手心上还叫玩玩。”
“之前他还有时间出来玩,现在空闲时间基本都给明斯然了。”
陈律看起来对明斯然颇有微词,摇摇头停止了这个话题,“不说他,说他没意思。”
许庭知爱玩,陈律也爱,他们的喜好达到了高度的一致性,甚至相识的契机也是因为看上了同一个会所侍应生,两人那段时间里私底下互相给对方使了不少绊子。
直到许庭知技不如人搬出了梁颂年,陈律气得往他车上泼油漆,许庭知倒是莫名其妙不计较了,两人从此之后成为关系最为紧密的酒肉朋友,直到明斯然的出现。
所以陈律对明斯然有怨言很正常,如果对方不是泰拳冠军,陈律也会一视同仁拿油漆去泼明斯然的车。
两个多小时过后,三人乘坐缆车到了人工雪场,谈玉琢在前台领了手环,在他去后面挑滑雪板的间隙里,梁颂年看了陈律一眼。
“你别什么都和他说。”
梁颂年说,不过脸上看不出恼怒或是其他什么的不好情绪,“你嘴巴太快了。”
“你嫌我车开得快就算了,还嫌我嘴快。”
陈律磕巴了两下,“这点事情又不稀奇。”
“他不能理解这些。”
梁颂年目视前方,片刻后垂下了眼眸,“他谈恋爱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陈律惊诧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出口问什么,连忙闭上了嘴。
谈玉琢挑好滑雪板,右手拎着头盔,一出来就叫梁颂年的名字,说烤肠好香,他在后面都闻到了。
梁颂年去前台给他买烤肠,谈玉琢单独和陈律站在一起,谈玉琢把手上另一个头盔递给他:“给你。”
陈律道谢接过,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谈玉琢,谈玉琢似无所觉,正在扣自己头盔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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