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珺正要开口斥责男子,眼前一阵劲风,一个钵大的拳头挥了过来,擦过她的鼻尖,重重落到了身旁男子的脸上。
男子吃痛松了手,倒在地上,捂着鼻子含糊不清大喊道:“你什么人!
敢在‘晏春楼’撒野!”
另一边“晏春楼”
的老板丁齐豫也听到风声赶来花园,见自己的侄子丁建躺在地上,双手捂着鼻子,血糊了半张脸,再看看另一边怒目而视的陈朝安,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哎呦,陈大人,你可别跟这畜生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夯货。
您消消气,回头我打他。”
丁齐豫一边不停给陈朝安作揖,一边替丁建求情。
丁建躺在地上看到伯父来了,原本大喜,以为伯父为他出气来了,没想到伯父来了就朝对方不停作揖,还叫对方“陈大人”
。
他虽好色,也不是个蠢笨,当下也赶紧跪地求饶。
“陈大人息怒,小的猪油蒙了心,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陈朝安冷冷看着丁齐豫和丁建,“倒也不用麻烦丁老板了,我今日带了人,就在这花园里打三十板子吧。”
说话间,朱武已经带了两个人进来了,手里提着一根板子,三人过来也不说话,上去拽着丁建的头,把他摁着趴在地上,朱武抬脚踩住丁建的脑袋,一个人踩住他的两只脚,另一个人挥着板子,霹雳啪啦打起板子来。
丁建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打,顿时出猪叫,撕心裂肺的喊着。
“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丁齐豫在旁看得心惊,觑着陈安脸色不敢多话,心道你自己找死,你伯父也救不了呀。
柳春珺在一旁看着丁建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屁股上的血迹却慢慢多起来,有心替他求情少打两板子,姜知檀似乎看出来她的心思,拉了拉她的衣袖,对她摇了摇头。
柳春珺看着陈朝安脸色铁青,闭了嘴不敢多话。
少顷,三十板子打完,丁建已经昏了过去。
陈朝安冷冷道:“今日就饶了他了,下次再被我撞到他欺凌妇孺,可没有今日这般轻易混过去了。”
一旁围观的客人咋舌,人都快打死了还是“轻易混过去了。”
二楼雅间“弄春”
里,席澍看了全程,不由后背浮上一层冷汗,赖美玉真没说错,陈朝安还真是阎王。
平日见他和卜易道说说笑笑,原来触到他的逆鳞,他这条地头蛇可不是好惹的。
席澍原本还打算想办法让赖美玉帮自己想想办法,同那姨娘亲香亲香,经了此事,把那心思歇了。
美女多的是,小命最重要。
马车里,陈朝安拿着帕子沾了冷茶,抓着柳春珺的手,细细擦着她的手腕。
柳春珺无奈道:”
二爷,隔着衣服呢,没碰到我的手腕。”
陈朝安不理她,仍旧细细擦着,口中说道:“那种腌臢人,就算隔了衣服,我都觉得脏。
这件衣服回去扔了,不许再穿。”
柳春珺闻言心里有些不舒服,手腕很快被陈朝安擦的红了起来,柳春珺往后躲了躲。
“疼死了,擦了好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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