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般若也没有在她身边停留,径直走了出去。
好像并不是为了护着阮觅往前走,而是正好顺路一般。
谢氏的眼神从段般若背影上收回来,微微皱起眉。
见阮觅脸色苍白,心中叹了口气,温声问道“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阮觅阖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露出笑。
“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笑得很灿烂,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
谢氏温和着她,眼中是年长者独有的包容。
“不用勉强自己,不想笑的话,像平时那样也很好。”
在那样温和的视线下,阮觅嘴角刻意勾起来的弧度撑不住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平下去,最后变成平日里那样的面无表情。
脸上还带着疲倦。
谢氏没有问段般若的事情,只是给她夹了些阮平左刚炙烤好的肉。
夜宴结束后,谢氏提前让人去找好的太医已经在等着了。
医女重新为阮觅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又叮嘱阮觅千万要小心,不要再让伤口撕裂。
阮觅点头点得很快,就差发誓一定会好好护自己的肩膀了。
然后那天晚上,阮觅做了一个梦。
梦里段般若成了一只地鼠,被禁锢着,怎么钻怎么跑,也跑不出她专门建造的牢笼。
阮觅拿着一个大铁锤,段般若刚从土里冒头,就被她拿大铁锤狠狠砸成扁扁的纸片。
下一秒,段般若再次复活,钻进土里后发现土里也是铁墙,于是又不得不钻出来,再次被阮觅铁锤砸扁。
冒头。
打。
冒头。
打。
一次次重复,着段般若慌忙逃窜,却又怎么都逃不了的样子,阮觅幸灾乐祸,直接笑了出来。
然后一下子就把自己给笑醒了。
着陌生又熟悉的帷帐,阮觅心里空落落的。
她咂摸一下嘴,以前是她没眼光,打地鼠其实还是很有意思的。
心情失落,不想起床,于是阮觅提起被子往头上一盖,再次阖眼睡了过去。
企图在梦里再一次与她亲的打地鼠游戏相遇。
可惜人生没有第二次,同样的梦也很难有第二回。
阮觅终究没有再梦见过打地鼠。
这一天阮觅在房间内没有出去,连饭都是阮宝珠颤颤巍巍地给她提过来。
放着饭菜的食盒有些重,而且阮宝珠人又不高,提着食盒一不小心就会将里面的东西洒出来。
所以走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谨慎得连呼吸都憋住了,小脸红成一片。
谢氏在一旁笑着阮宝珠的窘状,并不打算帮忙。
本来这食盒是谢氏提着过来的,阮宝珠偏要自己来提。
当时还挺着胸膛说如果她来提这个食盒,里面的饭菜肯定更好吃。
自己说出去的话就一定要做到。
于是阮宝珠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将食盒护送到了阮觅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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