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之后生下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宋承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郑严序正想说话,突然里屋内传来孩子沙哑的哭喊声,“妈,妈你在哪,我好疼”
小子醒了。
刘春叶赶紧进去把孩子抱起,一掀开衣服瞬间慌了冲众人喊道“大、大师,求求您救救孩子吧,那些东西越来越多了”
郑严序闻言抬起修长的腿迈了过去,宋承几个不忘把呆头呆脑的大公鸡们拎进了屋。
小子被单独放在铺着凉席的地上,惴惴不安的扣着指甲,一只蔫了吧唧的大公鸡被放在了他面前缩头缩脑的。
尤其是刘春叶将孩子的裤子脱下,露出布满可怖疙瘩的大腿和肚子,七八只眼睛微微凸起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只鸡。
于是宋承就发现大公鸡肉眼可见的身体僵住了,它在本能的怕那些东西。
“这东西是真的渗人,给鸡哥吓的。”
胡容忍不住扯了一句,随后问道“咋办呀。”
宋承也觉得郑严序这招上去怎么那么不靠谱,一点专业强度都没有。
郑严序没说话只是微微挑眉,浅色的左眼眸闪过一丝淡金色,男人直接用脚踢了踢鸡屁股。
下一秒那只大公鸡像是被按到了电源键一般,猛的站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俯身冲上去一啄,小子吓的直接哭了出来,要不是刘春叶按着早就缩成一团了。
眼睛被啄出的刹那胡容倒吸了一口气,明西澳抬头望着他“”
“着就疼,眼珠子疼。”
胡容小声哔哔,说完还揉了几下眼睛。
宋承也跟着缩了缩脑袋,正巧贴着男人搭在他脖颈处的手,有点凉却莫名的安心了不少。
那只大公鸡啄出鬼眼的瞬间,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呐喊,微弱的快要被湮没在孩子的哭泣中。
像是虫子被拉成两段的挣扎,很快就一闪而过。
但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依旧笼罩在人的头上,宋承下意识的抓紧了郑严序的衣角,再松开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的将手心的汗都蹭了上去,留下一个深色的痕迹。
那只羽毛鲜艳黏成一团的大公鸡,啄完那一下身上肉眼可见的在失色枯萎,变化也只不过几次眨眼呼吸间,成了地上一摊粘稠的黑水。
第一只试验鸡牺牲后,其他的鸡兄弟们都呆了。
而男人依旧面不改色的用脚尖点点地,角落里就有一只鸡不受控制的站了过来。
胡容默默的抬头和宋承对视一眼,口型再说卧槽无情。
等到小子身上睁开的眼睛都被啄掉后,他们拎进门的鸡兄弟们也全部化成了黑水,散发出一股恶臭熏的人头晕。
刘春叶拿来抹布盖在上面,很快抹布也被吞噬成了一滩黑水。
她恐慌的向郑严序有些手足无措。
“用土试试。”
男人提醒她,“别忘了放到太阳下晒晒。”
刘春叶又连忙到门口铲了不少土进来,盖在了黑水上,这才把那渗人的东西弄走,放到院子里暴晒。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怵的慌。”
胡容忍不住低声道。
即使小子身上的眼睛没了,但那些鼓起的疙瘩依旧还在,只不过长过的地方不会再长了。
唯一根除的办法只能将产生这东西的源头掐断,可现在他们连林唤到底在哪都不知道呢。
等到晚上八点多天才真正的黑下来,宋承躺在床上朝窗外一点光线都没有,乡下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格外的幽静。
他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了,身下的被褥散发出淡淡的霉味,宋承很不习惯。
但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很快就掩盖住了,郑严序听到他发出小小的困倦声,亲了亲青年的脸颊,把人往自己怀里塞了塞。
“睡吧。”
宋承点点头,他现在是真的困的睁不开眼睛,这一整天他的神经都是绷着的不敢松懈。
下午他和胡容两人还特意跑去了林唤家,留男人一个在那给找上门来的村民们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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