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讲着,哈欠连连,眼皮上下打架,最后招架不住,靠在季青临肩膀上过去了。
肩头一沉,季青临小幅度的动了动给人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垂下眸子看见oga白皙的腿。
因为动作过于放松,短裤的位置往上滑,露出膝盖。
季青临伸手碰了碰,一片冰凉,唇角微微向下弯了弯。
到了民宿,因为犯困,整个人乖巧得不行,捧着束花跟在季青临身后,像个小孩儿。
“先别睡,先去吃东西。”
一进屋子,鹿淮就直摔摔的往床上躺,砸出一个浅浅的凹陷,听见季青临的声音,哼哼唧唧嗯了声。
季青临无奈,先给人收拾东西,问前台订餐,顺带让人带一个玻璃瓶。
在小心把oga塞进被子里,过程中鹿淮感觉到了被移动,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喉咙里发出抗议。
季青临觉得可爱,指尖点了点人鼻尖,才起身调高空调温度。
手腕上传来久违的酥麻感让季青临一顿,偏头看了看oga的眉眼。
oga睡得香甜,季青临俯身拨了拨oga后颈的碎发,腺体安安静静,泛着红,上面那条刀伤口结痂已经脱落,新生的嫩肉比其他的皮肤要浅色一些。
医生说,oga在绝对放松下,会无意识的释放信息素。
季青临心下一软,盖下后颈的碎发,oga的睫毛投下浅浅阴影,轻声喃喃。
“没有睡好么?”
“怎么这么黏人。”
他不该的。
不该把oga一个人放在家里,鹿淮表面上阳光鲜活的,其实就是个安全感的小敏感。
尤其是在受伤之后,经常深受噩梦困扰,一闭上眼就是无尽的楼梯,呼吸也会渐渐上不来。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小oga很害怕黑夜,只有季青临陪着才会好一点,季青临心里急,但oga倔强,又不愿意看心理医生。
不过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不过两周,就开始好转。
撩开贴在脸颊的碎发,季青临俯身在oga额头落下一个吻。
这一觉鹿淮睡得手脚发软,醒来的时候喉咙发干,肚子里也空空的。
坐在床上盯着插着卡布奇诺的花束发了两分钟的呆,直到季青临推开房门,才有悠悠回神。
“醒了?饿不饿。”
季青临身上还带着外面夜晚的燥意,额头爬上层薄汗。
鹿淮大脑加载了会儿,点头“饿。”
“我现在叫餐,我刚出去买茶酥了。”
季青临放了手里的东西摆在桌子上,摸出手机给前台发消息“小米粥喝么?”
鹿淮朝着人眨眨眼,缓缓点头“嗯。”
oga在犯困和睡醒的时候乖得出奇,说什么做什么。
季青临靠近了oga,手掌揉了揉发丝,凑人面前点了点自己唇“亲我。”
刚还木讷的oga脸颊爬上红晕,薄唇抿了抿,潋滟了水色凑上去啄了啄,啄完害羞的后退,亮着眸子看他。
这是清醒了啊。
季青临被oga的表情挠得心痒,凑上去霸道的回吻。
空气温度渐渐上升,呼吸变得艰难的,鹿淮分开唇瓣欢迎入侵者,柔软的唇舌口腔任人肆意,甚至还讨好的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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