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如往常一般的回应,因为他不在,在后知后觉意识到之后,少女挑起的眉眼渐渐落下去,拿出物理试卷,嘴角耷拉着开始看题。
整节物理课她都低气压,感觉并没有因为得到满分而欣喜多少。
前桌男生甚至都有点不适应,频频用余光打量后边,宋惊晚一句话也没有,也不听课,自己沉默地刷题。
太安静了,他想,以前谌降在起码还可以听听两人拌嘴,说实话都有些听习惯了,但今天
除了两人偶尔的冷战,是头一回这么安静,他都有种“宋惊晚是不是也一起请假回家了”
的错觉。
明明说他不在空气也清新不少,明明斗起嘴来总让他滚,可是他真的不来了,宋惊晚也没像自己口中说的那么高兴。
她一直在写题,笔尖刷刷的不停,像是在麻痹自己、逼自己除了写题以外不许再想别的东西,可是前桌男生每次回头的时候,看见她经常望着同桌的位置呆。
宋惊晚的心不在这里。
不光是前桌,夏芝芝她们也有所察觉。
体育课解散前,老师宣布下周要长跑体测,班上无一不是叫苦不迭。
但本着“早死晚死反正不是今天死,多浪几天是几天”
的人生准则,解散后他们照样没心没肺地该咋玩就咋玩。
陈熠是八百米苦手,年年跑进倒数,这次她痛定思痛决定笨鸟先飞,拉上朋友们在跑道练起来。
结果像模像样的才跑了两百米多就不行,四个人改成了在跑道散步。
正好宋惊晚揉了揉自己胀得感觉下坠的小腹,也有些不太舒服,她慢慢地跟着她们走,听她们聊天,聊到下周周五开始的小考,记起来这星期六应该是最后一次和章萤去上辅导班了。
“隔壁四班卢晓和张郁谈恋爱的事听说没?卢晓换对象比我买衣服还勤,咱们年段稍微有点姿色的男的都被她谈遍了吧,个个无缝衔接,真渣。”
胡庭爱听八卦,立马把自己搜罗到的消息全分享出来,“有人说在体育馆看到卢晓和张郁在那个那个。”
任凭她如何隐晦地挤眉弄眼,夏芝芝不懂:“哪个哪个?”
“就那个那个!”
胡庭的手作纠缠状。
夏芝芝还是没懂,说在摸手手吗,胡庭嫌弃地摇头:“你行了,小孩子玩去吧。”
“不可能吧,胆子这么大?”
陈熠不相信。
“都十八岁了有什么不可能,不过我也觉得是夸大,”
胡庭说:“唉!
人家都打啵那啥了,我们还母胎单身,连男人的手也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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