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下,康慈站了起来。
当年她从静贵妃被册为摄六宫事静皇贵妃,确实用了些手段,但如太妃怎么会知道!
“等你什么时候被皇上册封为皇太后,再来教训老身吧!”
说完,如妃背过身去,不再理会她。
“好,臣妾谨记皇祖如皇贵太妃教诲,这就回去向皇上请罪。”
说完,直接大步走出了寿安宫,连行礼告退都没有。
看着康慈的背影,宝婵有些不安。
“太妃,咱们这样跟康慈太妃撕破脸,真的没问题吗?”
而如妃却丝毫不以为意。
“无妨,她也得意太久了。
之前做皇贵妃的时候,手上沾了多少血,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不说其他,单单孝全皇后的死,如果被捅出来,她就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皇上知道自己亲额娘的死和康慈太妃有关,那到时候一个养母,一个亲母,该如何抉择!”
宝婵颇为担心,这个把柄,最好能一击置康慈太妃于死地,否则死灰复燃,她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皇上知道怎么抉择,毕竟孝全皇后是被孝和皇太后秘密赐死的,她不过是捏造证据和通风报信罢了,这事先按下不提,老身还没有把握能一击即中!”
“那这事要不要告诉皇后,让皇后有张保命的底牌?”
“不,皇后根基未稳,目前还斗不过康慈太妃,让她知道只会害了她。
如果老身死前没能拉下康慈,就当遗言告诉皇后吧!
好了,今天这一闹,有段日子不能太平了,告诉下人,关闭寿安宫宫门,任何人来都不见,就说老身私自出去触犯了宫规,在此闭门思过。”
“是,奴婢知道了!”
而出了寿安宫的康慈,一脸的怒不可遏,路过的宫人忙背身低头不敢直视,生怕触了霉头。
返回寿康宫后,宫女立刻端了杯茶进来。
“太妃请用茶!”
“太妃?连你也叫我太妃。
哀家服侍先帝几十年,统领六宫大小事务,又抚养皇上十几年,对他的好就连哀家的亲生儿子都看不过眼。
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他登基前亲口承诺要封哀家为太后的,君无戏言啊,如今得鱼忘筌,过河拆桥了。
哀家的资历哪点成不了太后,你说,你说啊!”
突然地难,让端茶的宫女有些摸不着头脑,立刻下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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