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瑫扶着楚离,他开始的时候还稍微忍耐一下,见众人越说越过分,忍不住回道:“他花家就好?当初我父亲被人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他花家在哪里?多年的好兄弟?哈!
其实就是沽名钓誉!
说不定当初我父亲的罪名就是他给安上的!”
众人先是沉静了一瞬,对殷瑫这个逻辑有些惊呆了,接着,就爆发起来。
“我的天呐!
竟然会有人如此的厚颜无耻!”
“以花将军的为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花将军这些年真是养出一条白眼狼,真是为花将军感到不值啊!”
殷瑫听着众人对他的指责,气的眼睛通红,“你们胡说!
你们都是被骗了!
他花家全都是沽名钓誉之人!
我们家是被人陷害的!
我才不是什么白眼狼!”
“哦?你不是?”
一个女声传了进来,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到,众人看清来人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莫凌走到殷瑫面前,无视殷瑫气愤的眼神和楚离杀人的眼神,说道:“你不是我父亲就是?当年令尊与家父共同杀敌,一起对抗鞑子,然令尊野心极大,为了保证战场上的胜利,以得到官职上的高升,他与鞑子通信,并答应将这座城日后作为交易的谢礼!”
众人心里都是一惊!
“我父亲并不知情,若不是当初如今的刑部大人在这当一个小小的军师,恐怕他的阴谋诡计就要得逞,也幸好他在,这座城才免为沦为鞑子的驻地,也是这位大人搜集证据,证明了家父的清白,之后这位大人因为查案有功,被调进京城任职,而令尊,也按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
“你胡说,你敢说那位刑部大人没有你父亲的举荐才去了京城?他们两个分明是狼狈为奸陷害我父亲!”
这次莫凌倒是什么也没辩解,直接将一卷宗扔给他,“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知道你会死不承认,所以我在京城的时候将这份卷宗抄了一份,至于证据……我只拿了其中的一份,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父亲的笔迹!”
殷瑫惊惧的看着卷宗,那上面将事情备注的详细有理,还有一封书信为证,那上面的字他倒是不认得,毕竟时间太过久远了,但那印章他却是知道的,记得小时候娘亲拿着印章逗他玩,被爹看到之后狠狠地责骂了娘亲,以爹对印章的重视程度,不可能存在被偷了的情况。
握着卷宗的手突然无力,卷宗从手上飘落下来,难道他真的是忘恩负义之人吗?他被领养的时候五岁了,所有人都以为他那时候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时候他已经有记忆了,小时候看不懂发生了什么,但长大后就明白了,可惜他记住的都是些片段的事,所以才以为花父是他的杀父仇人!
但花菱的未婚夫不是他故意抢的,他们明明是真心相爱,难道有错吗?有错吗?
莫凌不看他深受打击的模样,转身就走,“这卷宗你就留着吧,反正是抄的,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恩断义绝!”
“花菱你站住!”
楚离叫喊了出来,但莫凌停也没停,径直前去,楚离想拦住她,可身体到底是受了重伤,有气急攻心,一口血就这样喷了出来!
“楚离哥哥,楚离哥哥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殷瑫焦急的叫喊,围观的人却是无动于衷,莫凌冷冷的勾起嘴角,自作孽不可活。
随后,她又忍不住苦着一张脸,叹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想干什么皇帝心里一清二楚,尽管求了几道看似对楚家极为有利的圣旨,莫凌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痛快,想死?真是便宜你们了!
想都不要想!
她就是要他们背负着通敌叛国的罪名,在苦寒之地痛苦挣扎的活着!
殷瑫跟楚离不是真爱吗?那她就成全他们,看看他们所谓的真爱在世人的舆论中能存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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